走了一步,又转身对着前面开车的人说道:“洺二少,咱有事电话联系。”他话里有话。
男人恭敬的给胡鸣成打开门,肥胖的身子摇摇晃晃稍带得意的走进去。
洺无暗转了个车头,径直朝前开去。夜晚,在一家已经关闭的馆子旁,通过后视镜环顾了眼,一只白鸽飞来,落到他的食指尖上。
拿出纸条放飞白鸽后,低头看了眼,从车侧一内拿出打火机点燃,将它扔向地面,汽车向正前方长长驰去。
当时车子走后,银迟从房檐上跳了下来,昏暗的路灯照向少年些许忧伤的脸,就这样静静站了几秒。
将手中的枪收起,装作若无其事的向前走着,顺带从左侧取出腰间挂着的水袋,将袋口打开,大口喝了几口,又随意擦了擦嘴角,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
十一点多,已经这么晚了啊。
听闻东城华街夜间戏房甚是热闹,且彻夜不闭,人多更是沸腾,戏也是美中有画,极其生动绘色。
消遣下,散散心情也不错。
银迟迈步走着,将帽子摘了下来,吹吹夜间的凉风,顺便将额间的头发往后捋了捋,散些热。
好几条街道几乎没有夜灯,昏暗昏暗的,偶尔还能听到矮瓦房内小孩的哭声,迟迟不绝耳。路边几处树下经常还能看见青年上身魁梧的身材,正倚着树睡觉。
但起码月光能带点亮。少年走在空荡的街上,也能看见几家亮着的店面,而远处,远处的灯光更是斑斓奇华,缤纷多彩。
不用猜,就知道那是夜间从不闭门的花沉浮阁,里面也兼着客栈职务,既然听曲也能睡人,所以盖了两大座看着华丽的楼房,一矮一高,各居两旁,挨的较近。
少年的步伐往那边迈着,只是才走了几分钟,就听到渐隐渐现的脚步声,“扑扑扑”
好像在小跑着,听声音像是个姑娘。
银迟神色瞬间警惕起来,习惯性的将刀拿于手中脚步停下,判断着声音的方向。
大晚上的,一个女子深夜出来还这么着急干什么……
脚步声好像在侧后方,离自已似乎越来越远了,而且,不止一个人,是一群人……
声音杂乱且很小,他很难判断对方的动向是什么。
转身看向后方一片漆黑的夜,垂头思考了下,又向后方跑去。
而那人正是落惠。她去常不关门的一家店买糖,许是打开包掏钱的时候被玻璃门外路过的人恰好瞄到里面的钱,眼里闪过贪婪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