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喝了一杯,表哥让我陪他喝,我拒绝不了。”
“唉!”薄老夫人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船到桥头自然直,您就被唉声叹气的了,时候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薄邪看着薄老夫人说道。
“我宁姐真的看不上你表哥?”薄老夫人问道。
薄邪抽了下嘴角,对薄老夫人说:“外婆,您能不这样称呼纪小姐吗?我听着怪不适应的,而且您如果想让纪小姐做您的外孙媳妇儿,您叫她宁姐也不合适。”
“我跟她各论各的。你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太清楚。她不是您姐吗?要不您亲自问问?”
薄老夫人琢磨了几秒,说:“现在太晚了,我明天再问。你也早些睡吧。”
薄老夫人话落,回房去了。
……
警局,牢房。
白天被警察电晕的吴泽远已经醒过来了。
才一天而已,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只有几平米的铁牢里,他背靠着墙壁坐在地上,耳边回响着白天封瑾川对他的那些话。
【可可就是san。你不仅伤害了你最爱的女人,你还亲手把她推进了我的怀里。】
【你不是想知道我亲她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吗?幸福、美妙、兴奋……恨不得和她亲一辈子。】
【那晚我和可可不仅有了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抱歉,忘了感谢你了,谢谢你把可可的初夜留给了我。】
白天封瑾川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凌迟吴泽远的心。
他双手紧握成拳,眼睛红得厉害。
假的,一定是假的。
苏可可不可能是san。
那个男人一定是骗他的。
他不能上当,不能让男人得意。
吴泽远心里这样想着,拼命压下心中的窒息感。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苏可可就是san。
第二天。
拉斐皇廷,总统套房。
豪华的大床上,苏可可还在睡,封瑾川已经醒了。
他低头目光宠溺地看着怀里熟睡中的女人,修长的手指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描述着女人的轮廓。
因为前晚苏可可没睡好,昨晚他只要了苏可可一次,就放过了苏可可。
铃铃铃……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封瑾川见怀里的女人被吵到了,连忙伸长手臂,拿起床头柜上他的手机。
他见是凌旻打来的,一边接听,一边动作极轻地抽出被苏可可枕在头上的长臂,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什么事?”封瑾川轻声问。
“我刚收到消息,吴泽远昨晚竟然自杀了。”
封瑾川神情微变,“什么?”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刀片,用来割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