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理解来看,这句话的意思是,每次出手,都得有两种手段,一进阳火,一运阴符。”
“阳火很好理解,武道修行,讲究六阳俱全,头是六阳魁,也就是说,心念一动,手,足,腰,腿,脊椎,头,全部都要配合到。”
“而阴符,指的是一种运劲手段,要六阴俱全,也就是说,六阳一动,还需要心,意,气,神,五脏,经络也要运劲配合。”
“练武的,讲究一个阴阳动静,阳火阴符养成,临阵对敌的时候,才能自然勃,一念杀敌……”
听了张之维的解释,6瑾吕慈两个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啊,我现越是高手,越是玄乎,李前辈的修行精要,言辞深奥,却没有具体的练法,若没有高人讲解,怕是很难理解的了啊!”6瑾感叹道。
吕慈也说道:“道无经不传,经无师不通,还好有张师兄在,不然还不一定能看得懂呢!”
这便是师门存在的意义,一些手段,光有书,没有师父的指点,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极难练成。
6瑾和吕慈本就天资聪慧,有了张之维指点,很快就明白了李书文修行精要里写的一些道理和经验。
两人都觉得收获不浅,手痒难耐,想要切磋,便走出船舱,来到了甲板上。
“吉利号”只在胶州港卸货,并没有停留太多时间,他们走出来时,早就已经驶离了港口,在继续开往目的地。
所以,此刻的甲板上,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只有轮机组轰隆隆地运转着,呼应着无休无止的海潮。
就着海风,6瑾和吕慈点到即止的对练了一番。
随后,两人都感觉对方略有精进,动手的时候,要比先前更加顺畅,掌法翻飞之间,如狂风扫叶,大开大阖,一往无前的同时,竟然又有几分可进可退的从容。
不过,两人动起手来,动静不小,惊动了一些船舱里的人出来观看,见两个少年英杰在比试,纷纷喝彩,让两人拿出点真本事来看看。
吕仁自然也出来了,一看6瑾和吕慈在掐架,连忙将他们拉开,叫散众人,并把他们带到船角教训起来。
“怎么搞的?不是刚还哥俩好,一起在探讨修行之道吗?怎么一转身就打起来?”
吕仁有些无奈,大半夜不休息,跑头上打架,这叫什么事?四家同气连枝,这不让人笑话吗?
“哥,我们没有打架,我们只是在切磋而已!”吕慈解释道。
“是吗?”
吕仁有些狐疑,不是他不相信弟弟说的话,而是这两个家伙就跟冤家一样,彼此之间很不对付,经常掐架,互相打的鼻青脸肿,满头是包都是常事。就这些天,他都看到好几次了,基本都是两人一言不合就开打,互相打得鼻青脸肿之后,张之维过来拉架,各打五十大板,把他们敲的满头是包。
见吕仁一副不相信的样子,6瑾连忙也解释道:
“吕仁哥你误会了,我们只是看了李前辈的修行精要,略有所获,心血来潮,对练一下而已,绝不是打架!”6瑾连忙解释道。
“李前辈?哪个李前辈?”吕仁不解道:“是船舱里三才门的李前辈吗?”
“不是,三才门的那个李前辈虽有些实力,但要指点我们,却是远远不够格的!”
吕慈和张之维待久了,遇到的人都是狠角色,眼光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一些普通的异人前辈在他嘴里,已经是以他观之,如土鸡瓦犬尔。
“慎言慎言!”吕仁警告道:“你是吕家的人,出门在外代表的是吕家,这种平白得罪人的话,要少说!”
吕慈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道:“哥,钢拳无二打,听说过吗?”
“刚拳无二打,神枪李书文,李书文的鼎鼎大名,我自然是听说过的,传说他为军阀办事,是东北王的军队总教官,武道通玄,握铁成泥,枪林弹雨如入无人之境,你们说的李前辈就是他?”吕仁一脸惊讶道。
“没错!”吕慈点头。
“这等人物,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吕仁不解道。
“我们先打了一架,打完就认识了!吕慈说道。
吕仁顿时大惊,李书文这种级别的存在,即便是他爹遇上了,也得礼待有加,自己这愚蠢的弟弟能和对方打一架?他有些不相信。
这时,6瑾在一旁插嘴:“什么叫先打了一架,打完就认识了,刺猬,你能不能有点文化?别跟个文盲大老粗一样,这叫不打不相识!”
被叫文盲大老粗,吕慈不乐意了:“6莽,是不是刚才切磋点到即止给你脸了,你又没逼数了?”
6瑾冷笑:“谁没有逼数,还难说的很呐!”
只一言,刚才还哥俩好的两人,再次剑拔弩张。
一看这架势,吕仁赶忙拉住两人:“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先前是真是在切磋,你们说和李书文不打不相识,那可是武道大家啊,你们怎么个不打不相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