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介绍,杨辰就打算上门混个脸熟,至少有史小茂在,不愁进不去门。
拜访新领导,自然是越早越显得诚意,史小茂约到了午休的时间。
这也证明了他们两家确实不是一般的关系,不然的话也不可能约到这个时间。
杨辰拿了礼物跟着史小茂去了高军辉,看起来是个非常温和普通的中年人,说话也是细声细语的,听了介绍之后,拉着杨辰坐了下来:
“小杨是吧,我对你也是久仰大名的,毕竟一个连科级都不是干部,能把名字登到内参上,至少咱们全省来说,你是第一个。”
这就是每个领导的关注点不同了,有人看到的是杨辰擅长钻营,有的看到了是杨辰有发展经济的能力,也有人看到的杨辰能够上达天听。
一般人你就算能写出这样的文章,能登到内参上吗?
这就是每个人想走的道路不同,高军辉就是那种学者型干部,有理论着作的。
无论是对于一个政党,还是一个国家,治国都需要理论和理念,没有思想就没有行动纲领,没有纲领就是胡乱一气施政。
所以这种学者型干部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非常需要的。
而且学者型干部,一般的品德水准相对较高,更值得让人放心。
就如同前苏联时期的“灰衣主教”苏斯洛夫,就是苏联党方面的理论家,换了三届互相否定的国家领导,却均对他十分器重,全面负责苏联的宣传、科技、文化、青年和社会团体以及军队政治和苏党的对外联络工作,就是学者型干部的鼎盛。
但是跟面向大家的文学作品不同,或多或少,总有人能接受,面向领导的文章,必须得能深刻打动领导才行,不然就是一带而过。
讨好很多人不容易,讨好一个人也很难,特别是他遍阅世间,能打动的只会越来越少。
当得杨辰师从陈荆联时,高军辉更是亲切地说道:“那咱们可以说是半个师兄弟了,我虽然没有资格拜陈教授为师,但也在学校听过他的课,咱们是校友,只不过处在不同时期。”
“咱们的重逢,就像是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看过你看过的风景,只是我们处于不同的时空。”杨辰难得地拽了拽文,惹的高军辉哈哈大笑。
拉着杨辰的手说道:“你还是写经济类文章吧,有理有据有支撑,诗词什么的都是小道,不足为凭。”
史小茂却在旁边听的是如痴如醉,辰哥也太厉害了,这些叔叔伯伯们,见了我,都是让我好好干,别惹我爸生气,或者我爸骂我的时候,劝上两句。
辰哥却是能跟高伯伯谈笑风生,还能聊上诗词歌赋,太厉害了。
毕竟是第一次见,虽然聊的很开心,但也不能久待,杨辰主动提出告辞时,高军辉对他说道:“以后咱们接触的时间多着呢,也不急,小茂的父亲跟咱们也都是校友,以后有机会咱们一块聚聚,跟着陈教授,你也要好好学习,把理论知识学扎实学透彻,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受益无穷。”
从高家出来时,杨辰的心格外活跃,这可不是一般的关系,虽然只是初见,但感觉跟高军辉还是能说到一块的。
这跟认识江宏图的感觉截然不同,这是能当成倚靠的人,至少有他在,不用太担心雷思远了。
“辰哥,你真厉害,我还是第一次见能跟高伯伯聊的这么投入的年轻人,高伯伯在他们圈子里,可是最喜欢教训人的。”史小茂满脸佩服地对杨辰说道。
“这主要是你的功劳,没有你,人家怎么可能认识我。”杨辰很是感激地拍了拍他,不然的话就算是知道是校友,你上门人家就肯接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