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瑜掉进池塘,我说不是我推的,但花芷瑜一哭什么都不用说,你们就认定一定是我要害她。要我给花芷瑜跪下认错,还要我跪在雪地里反思。”
“老花,那时候你怎么没想到你是我亲爹呢?”
长安侯被长乐说的无地自容,不过长乐现在不稀罕他的反悔,她说这些不过是要故意刺激长安侯而已。
长安侯不痛快了,她就痛快了。
“原本断绝关系这事儿你别提,我还没想到。”
“既然你提了,那这事儿明天就办了。”
“这事儿办好了,我就写封信替你向王爷求求情,让你官复原职。”
“如果没办好,那咱们就这么耗着。”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
“老花,我断绝的只是一段已经没有任何挽回可能的关系,但你失去的可是你的青云路。”
“另外我可能还会随时恶心刺激你一下,甚至在王爷面前蛐蛐你说你的坏话,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
心伤一次不会死,除非一直捅刀子
长安侯盯着长乐没有说话,长乐也盯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长安侯开口,“我明天再找你。”
长乐无声的勾了勾嘴角,垂下眼帘嗤笑一声,“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快一点。”
“胡伯,送客。”
菊冬上前虚扶着长乐往前走,张了张嘴想安慰两句,最终还是把到嘴的话都咽了回去。
王妃如今已经不需要这些安慰了,但菊冬还是实打实的心疼着。
菊冬以前一直跟在戚飞柔身边贴身伺候,知道长乐无数次的放低姿态挽回过亲情,甚至小时候看着长安侯和戚飞柔带着花芷瑜玩的时候也曾站在一旁羡慕的看着过。
菊冬以前看着就觉得心疼怜悯长乐,因此有时候就算长乐送去给戚飞柔的礼物戚飞柔看也没多看一眼就直接随意的收进匣子里,菊冬回长乐话的时候也会编一些好听的话哄长乐高兴。
就像方才的时候,长乐盯着长安侯,未必没有意思期待。
因为长安侯的心里但凡看重长乐一分,面对断绝关系这一点,也不可能因为利益而做决定。
但长安侯的沉默和犹豫,就已经给出了答案。
可长乐还是等到长安侯说了话才真正的彻底死心。
第二天上午,长安侯就派了人来宣王府通知长乐去花家的宗祠。
长乐到宗祠的时候,花家的族老们都已经被长安侯请来了,戚飞柔也病歪歪的坐在一侧。
长乐走进去,扫了一圈在座的众人,意外的发现花芷瑜竟然也坐在一侧。
凛冬跟在长乐身边,看到花芷瑜也很惊讶,“她不是关在牢里吗?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