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阿宴应该也不是那种遇到一点困难就打退堂鼓的人吧?”
长乐故意激庄霁晏。
庄霁晏可不希望长乐以为他是那种遇到麻烦就退缩的人,立刻拍胸脯保证,“当然不是。老薛越是刁难我,我越是要学会了给他看!”
“姐姐,这位是?”
长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老人家,如果说只是在山上遇见的一位不认识的老人家,老人家又该生闷气发火了。
“祖母。其余的回头我再跟你细说。”
庄霁晏点头,跟着长乐喊人,“祖母。”
庄家这一脉如今只有瑞王爷了,上边也没有老人,跟瑞王平辈的兄弟姐妹也因为早年的事情都死了。
庄霁晏这还是第一次喊一个老人家做祖母,感觉挺新奇的。
“乖乖的弟弟啊,模样长得倒是跟乖乖很像,看着顺眼。”老人家在袖袋里掏了掏,掏了一枚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放到庄霁晏的手里,“这一声祖母也不叫你白叫,拿去玩儿。”
长乐惊讶,“祖母,你哪里来的夜明珠?”
老人家到了宣王府后是沐浴换过衣裳的,她身上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的。
“咳咳,这你就别管了。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老人家假咳两声,十分得意的昂起下巴。
长乐:“……”
祖母该不会是去哪里偷的吧?
宣王府里,胡伯抱着自己的宝贝匣子窝在椅子里哭唧唧。
王妃带回府的哪里是什么祖母,分明是强盗。
他的夜明珠啊!
中毒
庄霁晏没跟长乐说上两句话薛廖远就来了,问了长乐来意,就让庄霁晏一个人到后院去接着辨认药草去了。
薛廖远准备给老太太诊病,但老太太不觉得自己有病,长乐哄了好一会儿,说是请平安脉,她才勉强把手腕放到脉枕上。
薛廖远给老太太把脉,掀起眼帘对上老太太沉而深的目光,心头突然跳了一下,有种面对圣威的压迫感。
但薛廖远再仔细一看,老太太又是那种气鼓鼓不太高兴的神色。
薛廖远疑惑,刚才那一眼是错觉吗?
薛廖远把完脉,刚准备说话,长乐给了一个眼神,示意他暂时不要说,“凛冬,院子里有花开了,你带祖母去院子里转转。”
老太太嗤一声,“支开我呢?怕我真有病扛不住?”
长乐笑笑,“知道您厉害着呢。那您去院子里转转,我一会儿出来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