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她不在乎那些过?去。
应许怎么可以?这么说?
她难道也觉得自己是疯子,应该去治疗,而不是在这里质问她吗?
那她口中的“不在乎”,到底是真情实感,还是虚伪的谎言?
应许说完,自知失言,正想找补,门铃却被按响。
陆助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青竹,应小姐,车已经到了。”
静谧里,顾青竹突然起身,椅子被她撞得往后退去,发出?刺耳的声响。
门外,陆助理着装简便?,正与身侧的易宁说着话,就?听到门开的声音。
她下意识露出?一个?笑,以?为开门的是应许:“应——”
可眼前?站着的只有顾青竹,oga神情冷漠:“走了。”
她愕然看向室内,应许站在餐桌旁,神情同样难看。
“……”这是怎么了?她在心内茫然,最终也不敢开口打招呼,只是幅度极小的招了招手,便?要去为顾青竹拿行李。
应许看着陆助理的身影,突然开口:“青竹。”
顾青竹静默几秒,回头看她,嘴唇动了动,想问应许是不是要与自己解释,无论是那句伤人的话,还是照片的事……
可应许只是说:“一路顺风。”
甚至依旧站在那里,丝毫没有出?门送她几步的想法。
顾青竹的脸色终于彻底冷了下来。
直到二人离开,易宁才敢喘气:“应姐……顾总是生气了吗?你要不要——”
何止是生气,易宁就?从未见过?顾青竹露出?这副表情。
分明昨晚还柔情蜜意,甚至在采访现?场为应许说话,只是一夜过?去,发生什么了?
“那重要吗?”可应许的回答却平静的冷漠。
顾青竹发疯,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敏感多疑,仿佛全世界的人都要与她作对,无时?无刻不充满攻击性。
应许以?为,治疗会将她身上的刺拔出?来,让她温和无害。但?事实证明,那些刺只是被隐藏了。只要她需要,随时?都会被她用在身边的人身上。
这个?回答远超易宁想象。
她想追问,那不重要吗?可应许已经收拾起东西?,同样按下了电梯。
“该去现?场了。”应许说。
易宁跟在她身后,最终也没有多问一句。
机场,休息室里。
陆助理买回咖啡,才发现?顾青竹手中摩挲的设备,屏幕已经开裂。
她脚步一迟疑,小声问:“要去买个?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