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字!好画!”一男子走上前,忍不住称赞起来。另有女眷亦是赞不绝口:“这可是十分难得的双面绣?据传这技艺虽没失传,可学起来却颇为费力,不曾想沈大小姐竟然绣出了这么大一面屏风来,当真是孝心可嘉。”秦老夫人在一旁含笑解释道:“诸位有所不知,这些时日我身体抱恙,静语白日为我侍疾,夜里便一直潜心替她祖母准备寿辰贺礼,格外辛劳。”“没想到沈大小姐不仅才华横溢,更是至情至性,实在难得。”王太傅亦是走上前,忍不住细细打量起来,温声询问:“这字这画,可是沈大小姐亲自所做?”沈静语温声道:“回王太傅的话,字画皆是静语所写,字是直接写在了绢布上,画则是先在纸张上完成,后来拓印至绢布,再进行些修改。”王太傅站在屏风前,一面打量,一面忍不住点头:“不错,着实不错。”此前沈家的行事做派虽让他厌恶,但他对于沈静语的欣赏却是真的。他能为皇子之师,自是才华横溢,故而对女子的才情颇为看中,若非沈静语有过人之处,他也不会厚着脸皮几次替自己儿子求娶。可惜,啸哥儿到底是没这个福分。屏风两侧聚集了不少人,有人赏字,有人赏画,更有人赏人,一时间,原本用膳的人似乎都没了心思,或多或少远远的看着这边的动静。当然,有人欣赏有人爱慕,自然也有人泛酸,可不论怎样,只这一露面,沈静语在京中的名声便不言而喻。姚卉妍站在沈舒意身侧,因为人多,没凑得太近,但也远远的看了一番那屏风上的字,轻声道:“沈大小姐确实习得一手好字,如今又用刺绣将字画做了出来,可见确实是用了心思的。”沈美茹看向沈舒意,试探着开口:“有大姐姐珠玉在前,只怕我们不论送什么,都入不了祖母的眼了。”沈舒意神色不变,只是温声道:“大姐姐本就才情过人,寻常俗物自然难以与之比肩。”沈美茹悄悄打量着她的神色,可惜,让她失望的是,她并未能从沈舒意脸上看出什么不甘或嫉妒。她杏眸清冷又平静,神色平和,一袭紫色的襦裙虽不及沈静语的奢华,可身姿笔挺的站在那里,却清冽非常,自有让人难以忽视的气势。“可我觉得二姐姐的字,比起大姐姐也毫不逊色,大姐姐之前写的那本佛经,不止是祖母,可是连父亲都称赞过的。”沈美茹笑着开口,似乎替沈舒意多了几分不甘。沈舒意转头看向她,目光玩味,并未开口。那一瞬,说不清的缘由,莫名的臊的沈美茹脸色泛红,在她那样清明又直白的视线下,沈美茹说不出的不自在。沈清欢闻言,不由得笑着打趣儿道:“你这妮子变的倒快,从前成日拍大姐姐的马屁,如今倒是恭维起二姐姐来了。”一句话,虽是笑着开口,却意有所指。沈美茹听的分明,脸色又有些泛白:“我这不是实话实说么,大姐姐冠绝京城谁人不知,只不过二姐姐也确实不差。”沈清欢点到为止,没有再说。毕竟沈舒意远比她更聪明,她说太多也只会弄巧成拙。“不知沈小姐师从何人,这字不仅端庄秀美,更是行云流水、落笔如烟,自成风骨。”一道温润的男声在沈静语身侧响起。她转头看去,入目,萧廷善身穿玄宗色麒麟锦绣蜀锦长袍,面色苍白俊美,眉目温柔和煦,一双眼温润含情,像一汪碧水。“萧公子。”显然,沈静语同萧廷善是相识的。沈舒意倒是没想到,萧廷善也会来。不过想想也是,他一心想娶沈静语,如今沈家广宴宾客,他又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不过相比于这字,我还是更:()满级黑心莲,重生虐渣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