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道:“公主既能证明昨夜未闯宵禁,自然与本案无关。公主的行程,也不必向本官禀告。”
眼看谢南知就要把自己摘干净。。。。。。
柳三娘赶紧道:“大人,他们都在说谎,你一定严刑逼供,必能供出真相。。。。。。”
“放肆。”
大理寺卿冷声道,“你胡乱攀咬构陷公主,乃大不敬之罪,还敢在此大闹公堂。”
谢南知扫一眼沈留白和林晚晚,“大人,柳三娘一届深宅妇人,与我无冤无仇,今日敲响登闻鼓状告我杀人,不知是否有人暗中指使?”
“本官定会查清,还公主一个公道。”
“谢大人。”
谢南知安然无恙,离开大理寺。
林晚晚心中忐忑,拉拉沈留白的袖口,“沈郎,柳三娘会供出我们吗?”
沈留白望着榻上谢国公府马车的谢南知,眉心深隆:“给柳三娘的药,可会出现问题?”
“不会。”
林晚晚说,“按照你说的,为防止万一,准备了窒息药,一盏茶内,若没有解药,她定会窒息而死。”
“如今,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我担心她根本撑不到大理寺的审问,便将我们都供出来了。”
“别闹腾这么一场,没将她困在侯府,反而连累了我们。”
“。。。。。。”
沈留白深吸一口气,“也无妨,毕竟,柳三娘所知不多。”
“且等着看吧。”
他深沉道,“接下来,得好好想想了,要如何,才能将她困在永安侯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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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知上了谢婉的马车,问:“柳姨娘的事,一切可还顺利?”
“嗯。”
谢婉打了声哈欠,“谢谢你送来的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