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留白的院子就在隔壁。
谢南知很快赶到。
沈留白的院子是永安侯府景致最好的,一盆一景,很有格调,冬日在一株株草木上打了一层白霜,红珠跪在院子里,林晚晚捂着心口,正训斥她。
“贱婢。”
林晚晚因小产苍白透明的脸,被气红。
额角的青筋在跳。
“说什么伺候世子服药,竟伺候到床上去。”她痛失孩儿,情绪正不稳,一不留神便让这贱婢爬上世子的床,林晚晚如何能不气,“我尚在病中,你便背着我做出这等不耻之事,你是要整个侯府的人看我笑话吗!”
“给我打!”
林晚晚本就因为小产一事闹情绪,罪魁祸首是老夫人,她心里再有怨气也不敢对老人家发脾气。
这几日,她被关在房中,说什么让她好好调理身体。
实际上,
老夫人哪里是关心她,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不想担上一个害死小曾孙的恶名。
林晚晚被禁锢着,连红珠都被调走。
她很烦。
今日,听伺候她服药的丫鬟背后议论,红珠竟被指到世子身边贴身伺候,女人强烈的不安感让她如临大敌。
一宿未睡。
直到伺候她的丫鬟扛不住沉沉睡去,借着夜色,她偷偷来找沈留白,不曾想,竟撞见心上人与红珠滚在一起的画面。
林晚晚差点气吐血。
沈留白及时出来扶住她:“当心。”
“世子。”
林晚晚楚楚可怜,泪眼蒙蒙:“你也知道我身体不适,你怎么能和她。。。。。。”越说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掉。
心上人哭了,沈留白着急道:“晚晚,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然后将愤怒的矛头对准红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