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寒呼吸渐重。她软软蹭着他,放下羞赧,对他坦诚,“你以为,你撩拨我那么多次,我就真的毫无感觉?我不是石头,没那么大的定力,以前忍着,因为顾虑多,现在不打算再顾虑了。”他握住她的腰,“微微……”林知微七十八只崽为了安全,家里的窗帘终日拉紧,日光扬在上面,仅能透进浅薄一层绒雾。干扰睡眠的不是光,是很低很轻的说话声。但声音太熟稔撩耳了,即使听不清,只凭音色语调,也能让她心里绵软地蠢动起来,再也睡不下去。林知微睁开眼,卧室里一片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