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洗漱吧。”裴眠道,进被子里就不冷了。
秦见君没答他,而是提议道:“要不要喝点酒取暖?”
裴眠疑惑:“我记得绵州的酒并不烈……”
秦见君狡黠一笑:“我酿的。”
裴眠蹙眉,私自酿酒是不被允许的,况且酒曲被有酿酒权的酒楼掌控,秦见君是如何酿的酒呢?
似是看出了裴眠的疑惑,秦见君解释道:“我去珍馐楼进酒的时候,房大厨给了我一点酒曲,只有一点点,他说自己酿着喝没事的,不拿出去卖就行。”
房大河自从被裴眠警告后,便不敢再招惹秦见君了。不过秦见君觉得做生意还是要以和为贵,于是每次去珍馐楼进酒时,都会给房大河带点自己做的吃食。
一来二去的,房大河彻底被秦见君的手艺征服,如今两人见面都会寒暄几句。
看秦见君眼睛亮亮的,裴眠也不想扫她的兴,只是私下酿酒尝尝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秦见君得了准许,兴冲冲出去取了酒壶与酒杯进来。
她特地拿了度数最高的——今夜势必要拿下裴眠!
裴眠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如他所料,秦见君连酿酒都十分精通,酒醇香而温厚,并不呛喉,入口却让人觉得暖洋洋的。
“好喝吗?”秦见君问。
裴眠点头:“好喝。”说着,他又抿了一口。
于是秦见君放心地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眯着眼咂摸起来。
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喝的都是低度数的酒,喝一整壶也不觉得醉,以至于她全然忘了自己酒量实在不怎么样……
她就着面前的男色,抿了一口又一口。
“裴眠……”秦见君眼皮有些睁不开,她颔首翻着眼去看裴眠,问,“你怎么……不亲我?”
裴眠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秦见君面前的杯子——她只喝了两杯,醉了?
“为什么?”秦见君凑过去问。
她唇畔喷洒出酒气,与自己杯中的是同一种,裴眠看向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没有得到回答,秦见君也不再追问了,她还记得自己的目的,于是伸手去拉裴眠。
“怎么了?”裴眠顺着她的动作起身。
秦见君拉着他往床边走,嘴里嘟囔着:“今晚一定要…。嗝……把你办了……”
裴眠:“?”
她拽着男人走到床边,顺手将他往床上甩——甩了一下,没甩动。
她转头看向他:“上去。”
裴眠眨眨眼,转身坐在床上,正要低头去脱鞋,就被秦见君按着肩膀压在了被子上。
秦见君双手撑在裴眠身侧,蹙眉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哦对,脱衣服!
她伸手去扯裴眠的腰带,这下裴眠可以确定她要想做什么了。
他伸手抓住在自己腰上作乱的手,起身让秦见君坐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