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吃这么大的亏,让王云峰非常的懊恼,不过王兴业心里也憋屈。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去跟欧阳雪和小鱼儿汇合。当欧阳雪和小鱼儿看到他们的样子都惊呆了。只见王云峰和王兴业相互搀扶着,踉跄着走来。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欧阳雪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晕倒。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一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王云峰的衣衫褴褛不堪,上面沾满了尘土与血迹,有的地方还被撕扯出一道道口子,露出下面淤青红肿的肌肤。他的头发凌乱地散着,脸上满是疲惫,嘴唇毫无血色,微微颤抖着,每走一步都显得极为吃力,不得不说刚才吃大亏了。王兴业也好不到哪儿去,平日里那沉稳如山的身躯此刻佝偻着,身上也被撕的一条条的。“姐夫,爹!”小鱼儿率先反应过来,她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眼眶瞬间红透,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伸手想要扶住王云峰,却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嘴里不停地念叨:“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啊!”欧阳雪也回过神,她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可眼神中的焦急却愈发浓烈。当她终于来到两人身边,看着他们身上的伤,只觉得心像是被千万根针扎着,疼得她喘不过气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把你们伤成这样?”欧阳雪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厉害,她的双手紧紧握住王云峰的胳膊,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他的痛苦。王云峰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没想到岔气了,弯腰不住的咳嗽,吓得欧阳雪和小鱼儿花容失色。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他才笑了笑:“就是我们……被人骗了,去拿货的时候中了圈套。”他不想让欧阳雪担心,继续说道:“没什么大事,我们伤的不重。”欧阳雪和小鱼儿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小鱼儿咬着牙,恨恨地说:“到底是谁这么狠毒?姐夫,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欧阳雪强忍着泪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轻轻扶着王兴业坐下,小心翼翼地查看他身上的伤,声音哽咽却又透着坚定:“师傅,您先别说话,保存体力,我们这就送您去医院。”王兴业摆摆手,“我们都不是什么大伤,上什么医院,回去歇一歇就行了。”如今王兴业被欧阳雪她们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觉得很丢脸。本来是给徒弟保驾护航的,没想到跟徒弟一起栽了。自己闯荡这么些年,居然能在这个小阴沟里差点翻船,真当老子是白吃干饭的。于是,回到招待所,收拾一下,出去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长时间,一个身穿警服的人过来将他接走,晚上才回来。王云峰问:“师傅,警察找你干什么?”王兴业喝得有些迷迷糊糊,“干什么,我出去找人去了,今天这事太憋屈,不讨回来我可受不了。”王兴业有一个老战友,如今是市局的副局长,他今天就是跟副局长喝的酒,他没好意思说自己今天吃亏了,只是说那帮人想抢货款,他自己打出来的。老战友看到他身上的伤痕,当然不会揭穿他,不过也答应他会让人跟踪。不过,那个仓库估计是没人了,匪徒不会那么傻在那里等着被抓的。如今羊城人多,各地的人都往这边跑,这种事情警察见多了,他们也不保证能够抓到人。果然,第二天去查案的警察过来告诉他,没找到人,那伙人早跑了。王云峰也不纠结抓不到人的事情,他们来广州是找商机、来进货的。于是,他们就天天在羊城的各大市场里转悠,寻找适合运动京城卖的货品。清晨,羊城的空气还带着些许潮湿与闷热,王云峰和王兴业便领着欧阳雪和小鱼儿早早出了门,奔赴各个市场。第一个去的地方当然是电子集贸市场,当然这个市场是非法的,都是一些走私货。来这里进货的人很多,摊位也有好几十个,各种电子产品琳琅满目就是随便扔在地上任人挑选。有小巧精致的半导体收音机,款式比他们之前见过的都新颖,不仅能收听中波短波,还多了调频功能,音质也更为清晰;还有那电子表,不再是单调的数字显示,出现了带夜光功能、甚至有些表盘能模拟机械表指针转动的款式,时尚又实用。王云峰眼睛放光,拿起一块电子表左看右看,兴奋地对师傅说:“师傅,您看这表,比我上次来可是又先进了,还好看了。咱要是进回去,在京城肯定好卖,年轻人保准:()重生七五,改变悲惨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