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土兵脸色通红,支支吾吾的开口道:“少将,那场面太脏了,您还是不要上去比较好……”
万城寒以为土兵说的是沈枝雪,脸色瞬间寒了下来:“滚开!”
土兵被他周身的寒气吓的让开了路,万城寒冲上二楼,在拐角处听到了一声柔媚的呻吟声:“唔……好舒服,再来……”
他猛然顿住脚步,一时有些分辨不清那是谁的声音。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万城寒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半晌,他像是鼓足了勇气般,抬脚走上了最后一阶楼梯。
在铺着红色地毯的走廊上,歪七扭八的躺着无数个男人,他们被人打的头破血流,但都没有伤及性命——从他们此刻目光中投出来的淫邪和激动来看,他们伤的应该不重。
而走廊的尽头,江水菱身上火红的礼服已经被撕扯成褴褛的条状,几乎什么也挡不住,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了她的脸,只能看见一个尖尖的下巴。
此刻她脸色酡红的坐在一个男人的腰腹,早就已经变成了被药物支配的怪物,不停的向身下的男人索取,
这场景几乎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得住,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江水菱便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朝着另外一个男人走过去……
万城寒真没见过这场面,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心中首先升起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幸好不是沈枝雪。
第二个男人显然没有上一个持久,半分钟不到,江水菱就皱着眉头从他身上起来了,然后,她的目光落在楼梯口的万城寒身上。
万城寒几乎是脊背一寒。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朝着万城寒爬了过去。
这场面在万城寒眼里跟鬼片也差不多,他后退了一步,轻声骂了句脏话,转身便冲出了泗水江亭,扶着门口的迎宾柱俯身呕吐起来:“靠……呕……恶心死你爹了,来个人给她弄清醒点……呕……先问出沈枝雪……呕,在哪儿……呕……”
那些土兵只好把江水菱弄晕了拖到万城寒面前。
万城寒躲瘟疫一样退了十米远,大声道:“弄醒问话啊!”
土兵顿了一下:“您站那么远,怎么问话?”
“你们问啊!”万城寒招了招手:“快快快,给少爷搞一套防毒套装来,全身包裹的那种,快去!”
土兵:“……”
他们给万城寒包裹上了军部的防毒套装,给江水菱注射了一支针剂,江水菱这才醒了过来。
万城寒坐的远远的,手里拿着一个对讲机。
对讲机的另一头,放在江水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