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天和莫虚白坐在堂屋门口,吹着过堂风,喝着茶,感受难得的惬意。
凤天天仔细瞅了瞅,便感受到莫虚白进入到了金丹后期,并巩固了境界,差一步,便能到达巅峰。
这也就意味着,莫虚白距离跨入元婴期,不远了。
她不禁说道:“你这怎么修炼的啊?比吃了肥料的竹子还快啊!”
莫虚白恨不得翻个白眼。
他也感受到凤天天即将进入金丹后期,这速度,她还敢说他快?
另外她才吃了肥料!
只是莫虚白眼睛上蒙了纱布,虽然不是完全遮光,却让他不论是视线还是表情,都大打折扣。
就连白眼,凤天天都没看到。
不过从气氛上,她已经感受到莫虚白的无语了。
这就更让凤天天好奇了。
她依稀记得,入门测试时她第一次见到莫虚白,他围着的纱布上隐隐渗血,那代表他眼睛受伤了。
怎么这会好了,还没见他拆纱布呢?
眼睛可是心灵的窗户啊。
看不见那可多费劲啊?!
再说了,他们接下来的赛程,十有是擂台赛,包个纱布,死角不多么?他有机会赢么?
凤天天的理由,一个比一个多。
甚至这些理由,都自动唱着歌,在她脑边播放。
凤天天盯着莫虚白。
莫虚白忍不住摸脸:“你要干嘛?!我警告你别试图给我也剪齐刘海,我真的会砍死你!”
此话未说完,凤天天已出手。
莫虚白防着她的刀,担心自己的头发,压根没想到凤天天一手直取他的纱布。
狠狠扯下——!
夕阳打在莫虚白冷白的脸上,太久没见的柔光,在他眼中也如强光般刺眼。
莫虚白抬手遮光,低头,眯眼。
凤天天终于得以见得他的全貌。
纤长的睫毛,很薄的双眼皮,飞扬的凤眼……
以及那左边浅色却相异的瞳。左边浅蓝色瞳眸上下,深深浅浅、重重叠叠、新旧相加的伤疤。
凤天天嘴巴微张。
愣住。
院落飘着一股刺鼻的白石灰味,他们刚用它粘合砖块,半干未干,似粘非粘。
此处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