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羽,”
贺雪权低首道,“总是摇脖子做什么?白晃晃一片,引我咬你?”
“别,别……”
“别什么?”
乘白羽闭闭眼:“稍后,你别锁进来。”
“哦?”
贺雪权翻过他,面对面逗咬他的嘴唇,“管杀不管埋?”
!
乘白羽被逼得说不出话。
调转身体,这厮却没……
细触研摩,销魂蚀骨。
“开了呢,”
贺雪权一寸一寸斥地推勘,“看来是管埋的,是不是?嗯?”
“找、到、你、了。”
双唇震颤,乘白羽再也无话。
他发誓,宫囗扇开的时候是疼痛的,可是身体的诉说截然相反。
这次贺雪权整整锁了他小半时辰。
他们狼族……
他颤着手俯身从衣裳里翻出药囊的时候,每一根手指都在叫嚣。
“在找什么?”
贺雪权自湢澡室回来,长臂一展抱起他,“唤我帮你不好么?看摔着你。”
“走,我抱你泡一泡。”
“嗯。”
乘白羽伏在宽阔瓷实的肩背,手腕一翻,一枚蓝色的丸药填进口中。
不想吃了,好苦啊。
不行,要吃。
包裹进温热的流水里,乘白羽阖着眼一动不动。
他这样子,不知哪里讨着贺雪权欢心,抱着他一下一下梳洗他的头发,捋他的脊骨,助他平复满身战栗,极尽温柔。
“只有这时,”
贺雪权心满意足圈着他,“你才软和乖顺。”
“阿羽,”他对他说,“你永远休想离开我。”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