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的对话后,我明白了朱见深现在可能已经被眼前的年轻人用某种类似于催眠术或降头之类的邪术所控制。我突然想起,这个李子龙正是当年李家奇与南老九争斗时,从成化年间穿越到朱瞻基的时代的人。没想到经过这么多年,他依然按照历史轨迹出现在这里。而旁边那个太监很可能是东厂曹吉祥的手下。明朝的这些宦官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对皇帝动心思!
今天我们来这里只是为了查明真相,所以我决定暂时不要惊动他们。于是,我悄悄地离开皇宫,回到我和张宸俊约定的地方。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不到十分钟就满一小时了。我拿出一支烟点着,边抽烟边等待张宸俊回来,想听听他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十一点半,宸俊还是没有回来。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又过了半个小时,我的担忧愈发沉重,我开始意识到,宸俊可能遇到了麻烦。于是,我决定再次返回皇宫,去寻找宸俊的下落。
我沿着宸俊离去的方向前行,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几盏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那是一些太监和大内侍卫提着灯笼巡逻的身影。我压低身子,戴上口罩和帽子,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他们。
在接近两名侍卫时,我迅速出手,用电击器将他们电晕。接着,我拿出一支麻醉针,准确地射中一名太监的脖子。那个太监立刻晕倒在地。而另一名太监惊恐地看着这一切,正要发出尖叫,我立刻警告道:“你最好闭上嘴巴,否则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这位大人,请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会说的!请千万不要杀我啊!”太监颤抖着声音求饶。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低声问道。
“这里现在是西厂的人负责镇守,保护皇宫内的安全。”太监战战兢兢地回答。
“什么?现在西厂的人都可以住在皇宫了?比之前的东厂还嚣张,真是太胡闹了!”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东厂管得了的西厂要管,东厂管不了的西厂更要管,皇权特务,这就是西厂!你是什么人?竟敢夜闯皇宫!”
我心里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华丽官服、面容冷峻的年轻太监正站在不远处,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他便是西厂厂公雨化田。
我不敢与他多做纠缠,转身就跑。然而,雨化田的轻功却超乎想象地厉害,眨眼间便追到了我的面前。
“还想跑?拿命来!”雨化田冷喝一声,手中软剑如毒蛇般刺出。我心头一紧,慌忙掏出甩棍,与他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两人你来我往,短短几招之间,我已感觉到对方实力之强。若换作旁人,恐怕早已败下阵来,但我毕竟也是个练家子,面对雨化田的攻击,仍能勉强招架。
雨化田见我居然能够挡住自己的攻势,不禁有些惊讶,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凌厉起来。我心知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于是使出浑身解数,全力与他周旋。
一时间,宫殿内刀光剑影交错,风声呼啸。双方皆拼尽全力,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就在此时,西厂的一众番子听到了打斗声,纷纷赶来。雨化田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笑着说道:“没想到如今的江湖之上,竟还有你这样的高手存在。不过,即便你武功再高,也休想从这里逃脱!”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右手迅速从怀中掏出三支麻醉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雨化田飞去。雨化田见状,误以为是暗器袭来,连忙挥动手中的软剑抵挡。趁此机会,我身形一闪,飞身而过,连续在他身上踢出三脚。雨化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倒飞而出。
这时,东厂的番子们也已赶到现场。我毫不犹豫地抛出一枚烟雾弹,借助浓烟的掩护,迅速离开了皇宫。
回到北镇抚司之后,张宸哲与张宸均见到只有我一人归来,心急如焚地问道:“爹,您怎么独自一人回来了?四哥呢?”
我眉头微皱,语气沉重地回答道:“我与他约好了一个小时后在皇宫外接应,然而他并未出现。于是,我便孤身前往寻找,不想惊动了西厂的番子。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只能先行撤退。待明日清晨,我们立刻召集所有锦衣卫进宫要人!”
他们兄弟二人听见虽然也是心急如焚,但也明白现在急也没用,只能先冷静下来想办法。于是,我们在北镇抚司待了一夜。第二天,天还没亮,宸均与宸哲就已经召集好了五百个锦衣卫在北镇抚司衙门随时待命。
其实我心里也十分担心宸俊的安危,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不仅无法向天智交代,而且我的内心也会无比痛苦。因此,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宸俊,就算把整个大明皇宫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出来!
我带着宸均、宸哲以及五百个锦衣卫一同前往皇宫,并命令于洋和刘河带领五千锦衣卫在皇宫外驻扎。一旦发现情况不妙,立刻让他们带领锦衣卫冲进皇宫寻找宸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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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带人刚到皇宫的东华门时,却被一群大内侍卫和东厂的番子拦住了去路。这些人来势汹汹,让人不禁心生警惕。而带头的正是昨晚和李子龙在一起的那位魏公公。他来到我们面前,神情冷漠地看着我们:“你们这么多人进入皇宫想干什么?”
我阴沉着脸,懒得跟他废话,语气冰冷地说:“让开,否则休怪本王对你们不客气。”话一出口,身后的锦衣卫们立刻纷纷亮出臂弩,齐刷刷地对准眼前的大内侍卫和东厂番子。
就在这时,一声怒喝传来:“都给咱家住手!”紧接着,雨化田带着将近两百名西厂番子匆匆赶到。看到我的身影后,他先是客气地拱手作揖:“原来是华阳王殿下,不知您今日为何亲自率领如此众多的锦衣卫闯入皇宫呢?”
我看着雨化田,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厌恶,但还是强压着怒火,冷冷地回答道:“雨公公,本王的四儿子锦衣卫青龙指挥使张宸俊昨晚因要事进宫面圣,然而整夜未归,至今杳无音信。本王担心他的安危,故带人前来皇宫寻找一番,还望诸位行个方便,莫要阻拦。”
雨化田听到我说的话后,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眼神有些闪烁地看着我。
他轻轻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问道:“哦?王爷是来寻找令郎的?可是,华阳王的四子青龙指挥使,在下并未见到过。不过昨晚深宫中闯入一名身穿奇异服饰的刺客,其武功之高强,就连咱家一时之间都难以抵挡,最后让他逃走了。但咱家可以肯定,此人并非华阳王之子。除了这个刺客之外,昨夜咱家并未见到其他任何人。”
我紧紧盯着雨化田,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雨公公是否能行个方便,让本王去觐见皇上呢?既然本王的儿子昨夜有要事求见皇上,或许他会知道一些情况。”
雨化田听后,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犹豫片刻后才回答道:“咱家最近确实也难以见到皇上和万贵妃。皇上已经下令,目前由东厂的魏公公在东宫伺候。因此,关于面见皇上之事,您最好还是询问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