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书的闻朝观察过徐初檀的反应才放下心来。
“这段时日让你受委屈了。”
徐初檀神情傲娇地瞥了闻朝一眼,“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和他们闹得你死我活了。”
闻朝眼中有了一抹笑意,“看来为夫的面子挺大。”
“既然你父亲道歉了,咱们回威宁侯府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
闻朝,“你当真想回去?在长公主府应是更自在一些。”
徐初檀伸手拨了拨花瓶中的假花,皮笑肉不笑,“如若我不回威宁侯府去,可怎么和那对婆媳玩呢?”
“回去给她们使绊子可以,但你得小心一些。”前段时日谈过之后,闻朝也反思了徐初檀的话,如今他尽量说服自己放手让徐初檀去处理这些家事。
“知道啦!”徐初檀笑嘻嘻地往闻朝那儿挪了挪,直到窝在了他温暖的怀里,“现在是越来越冷了,还是郎君怀里舒服!”
闻朝的左手环过徐初檀的腰,将她圈在怀中。
“郎君,咱们再在这儿自在两日再回去!”
自在……
闻朝的眼眸划过一道暗光,他低下头,在徐初檀耳边道:“癸水可都走干净了?”
热气喷在徐初檀的耳侧,害得她面红不已。
“昨日就走干净了……”
话音刚落,闻朝便抽走了徐初檀手里的账本丢到了一边去,随后将徐初檀横抱而起,急不可耐地朝着床榻阔步走去。
冬日暖
徐初檀夜里怕冷,所以这段时日床上多铺了一床柔软的冬被。
闻朝将徐初檀放在床上后,徐初檀不自觉地在被子上放松了身体,整个人陷在了身下的一片绵软之中。
冬日衣物厚重,闻朝将身上几件碍事的衣裳撤掉,待只剩下一套单薄的中衣,闻朝便扯下绑在柱子上的帐子,探身上床。
徐初檀看闻朝如此猴急,眼中闪过一抹笑,她捧着闻朝的脸,仰头在他唇上吻了一口,“郎君,青天白日的这样不好吧?”
方才徐初檀看账贪嘴,吃了几块桂花糕,她的嘴唇上满是桂花的香气。
闻朝定定地盯着她那张白净明艳的脸,随后低下头,像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般尝着那一点红艳艳的朱唇。
闻朝的动作温柔和缓,不过一会儿,徐初檀便已经被吻得晕乎乎的。
她睁着眼,迷蒙地瞧着闻朝嘴唇上被蹭到的一点红色,她笑道:“郎君口上蹭了我的唇脂,瞧着比平时俊俏许多呢!”
话音刚落,闻朝便似报复一般朝徐初檀的脖子吻去,他半磨半吮,气息火热,直到徐初檀的脖颈上这红一点,那红一点,叫人分不清是唇脂的颜色,还是闻朝弄出来的痕迹。
如今衣衫半褪,雪白乍现,徐初檀在闻朝直白的目光中甚是不自在,她这儿遮遮,那儿掩掩,可别处就被闻朝掀了出来。
“莫要遮掩了。”闻朝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