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带土满怀期待地注视着光希,等待着他完全苏醒的那一刻,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光希突然间猛地抬起了右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仿佛要隔绝外界的一切喧嚣。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就像是被一股无法抵挡的力量所左右。
光希左手则死死地抓住了病床上的被单,他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青筋暴起,好像在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抵御某种难以承受的痛苦。
被单在他的手中扭曲变形,似乎随时都会被他那股强大的力量撕裂。
带土的心疼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一样,无法喘息,甚至连思考的能力都几乎丧失。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他不知所措,他只能呆呆地看着光希。
突然,他注意到光希抬起的那只手正是他打点滴的那只手,由于光希的剧烈动作,点滴管在晃动不已,药液的流动也受到了影响。
“光希!光希!你怎么了?告诉我,我能帮你什么?”
带土连忙伸出手去扶住点滴管,生怕药液倒流或者出现其他意外情况。
同时,他心急如焚地按动了床边的呼叫护士的按钮。
做完这些,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光希,试图安慰他。
光希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中,展现出一种令人心碎的脆弱,他的嘴唇紧抿,眉头深锁,显然正在竭尽全力地忍受着这股痛苦。
尽管如此,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呻吟和抱怨都没有,只是自己默默地承受着。
带土在这一刻,心如刀绞!
带土静静地凝视着光希那张被痛苦折磨得扭曲变形的面庞,心中满是无法言喻的焦虑与无力感,仿佛整个人都要被这无尽的情绪淹没。
他多么渴望能替光希承受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也好过此刻这般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的模样。
护士们似乎仍在匆匆忙忙地赶往这里,带土心急如焚,他深知每拖延一刻,光希所承受的痛苦就会增加一分。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光希正在输液的那只手上,只见由于他身体的剧烈颤抖,针管已经略微偏离了位置,药液的输入也不再稳定。
带土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轻手轻脚地爬上病床,缓缓移动身体,生怕自己不小心碰到光希。
带土的每一个动作都轻柔细致,先是稳固了点滴架,确保药液能够顺畅地流入光希的体内,接着他轻轻地将光希的手从双眼上移开,避免因用力过猛而造成任何伤害。
他的另一只手温柔地覆盖在光希的双眼上,他的指尖轻柔地按摩着光希眼眶四周,期望以此减轻光希眼中的痛苦。
光希的身体在他的抚慰下逐渐放松,他的颤抖也减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