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礼毕,楚恒轻轻抬手,示意众臣平身,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穿透了每一个角落:“朕既已登基,自当励精图治,以安天下。然,国之大计,亦需家之安宁。众卿家皆知,女帝退位,留下的是一片待兴的江山与些许未竟之愿。朕以为,充实后宫,不仅关乎皇家血脉之延续,更是稳定朝纲、彰显皇恩浩荡之举。”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泛起一阵细微的涟漪,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各有思量。有的暗自揣测新帝此举背后的深意,有的则已开始筹谋如何在这场宫廷盛宴中为自己家族争取一席之地。楚恒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深知这不仅仅是简单的后宫之选,更是权力与利益的重新洗牌。他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每一位大臣,那眼神中既有不容置疑的威严,也藏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随着楚恒的话音落下,大殿内再次响起了群臣的应和之声,但这一次,每个人的心中都多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感与期待。在金碧辉煌的紫宸殿内,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一地斑驳光影,映照出一位帝王孤独而坚定的身影——楚恒。他身着龙袍,衣襟随风轻扬,眉宇间凝聚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也藏着一份深情与温柔。面对满朝文武,楚恒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山涧清泉,穿透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朕心意已决,此生此世,后宫之中,唯有谢朝朝一人,足以。”楚恒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大臣们面面相觑,有的惊愕,有的不解,更有甚者,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抗拒之色。“陛下,此乃祖宗之法,不可废也。充实后宫,绵延皇嗣,乃是国家之根本,社稷之大事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颤巍巍地站了出来,言辞恳切,眼中满是对未来的忧虑。然而,楚恒的眼神却未曾有丝毫动摇。他缓缓踱步至殿前,目光扫过群臣,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与决心。“诸位爱卿,朕知尔等忠心为国,但朕之心,唯有朝朝能懂。她以智慧辅佐朕治理天下,以柔情温暖朕孤寂之心。在朕心中,她早已超越了皇后之名,成为朕此生唯一的伴侣。”说到这里,楚恒的声音微微颤抖,那是对谢朝朝深深的爱恋与思念。他继续道:“朕非不知后宫之重要,然朕更知,真心相待,一人足矣。朕愿以这万里江山为聘,只愿与朝朝共度余生,携手共赏这盛世繁华。”大殿之内,一时之间静默无声。大臣们被楚恒的深情所震撼,有的低头沉思,有的则悄悄交换着眼神,似乎在衡量着这位帝王决定的分量。最终,一位年轻有为的臣子站了出来,他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敬佩:“陛下情深意重,微臣佩服。若陛下真能以一人之心,系天下百姓之福祉,微臣愿全力辅佐,共创太平盛世。”此言一出,大殿内响起了一片附和之声。楚恒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既有释然也有期待。他知道,自己的决定虽不被所有人理解,但却赢得了更多人的尊重与支持,大殿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楚恒皇上面容上的坚毅与不易察觉的柔情。他端坐于龙椅之上,龙袍加身,金冠璀璨,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王者之气。大臣们列队而立,或低头沉思,或目光闪烁,试图窥探这位年轻帝王的心思。其中一位老臣,胡须斑白,眼神中满是对国家的忧虑与忠诚,他缓缓上前几步,声音虽轻却坚定:“皇上,老臣斗胆进言,国之大计,在于血脉延续,子嗣昌盛。望皇上能体恤苍生,重视皇族传承,以安社稷之心,广开后宫,绵延子嗣。”楚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对老臣忠诚的认可,也藏着几分不易言说的秘密。他轻轻抬手,示意老臣稍安勿躁,随后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爱卿所言极是,朕心岂会不知子嗣之重?然则,朕心中自有计较,江山社稷,非但系于血脉,更在于民心与智谋。朕愿以身为范,先安天下,后定家室,卿等无需多虑。”言罢,楚恒的目光穿透殿内的重重帷幕,仿佛已看穿了未来的风云变幻。他深知,身为帝王,肩上承载的不仅是皇族的血脉延续,更是整个国家的兴衰荣辱。而在这权力与责任交织的棋盘上,每一步都需走得谨慎而果决。此时,大殿内一片寂静,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既有对皇上决心的敬佩,也有对未知未来的揣测。楚恒的这番话,不仅是对老臣的回应,更像是对自己内心的一次宣誓,他要用自己的方式,书写一段不同于以往的帝王传奇。谢朝朝的身影在灯火阑珊处忙碌而温柔。她轻挽云鬓,一袭素雅的宫装随风轻摆,手中正细心地摆弄着各式精致的瓷盘,上面摆放着即将完成的佳肴,香气袅袅,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对归人无尽的思念与期盼。今日,她特地准备了几道楚恒最爱的菜肴,每一道都蕴含着她细腻的心思与深深的爱意。炉火跳跃,映照着她专注而坚定的脸庞,她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心中却如同翻涌的潮水,难以平静。终于,宫门轻启,一阵寒风携着外面的喧嚣悄然涌入,也带来了楚恒那熟悉的脚步声。他一身朝服,虽略显疲惫,但眉宇间依旧英气勃发,踏入这温暖的殿堂,一眼便望见了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以及那抹让他心安的身影。“朝朝,辛苦你了。”楚恒轻声说道,语气中满是柔情与感激。他缓缓坐下,正准备享用这顿迟来的晚膳,却似乎想起了什么,神色微变,犹豫片刻后,还是开了口:“今日朝会上,几位老臣又提及了充实后宫之事,说是为了皇嗣绵延,国家社稷着想。”:()重生换亲,这少主母她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