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这会看到扎拉丰阿了,扎拉丰阿因为仪态好姿容美丽,这种喜庆婚事上都拉他出来,他就在迎亲的队伍里,穿着海棠给他置办的新衣服,整个人神采飞扬地对着海棠大笑。
这时候五阿哥挤进来说:“行了行了,该走了。八弟上马吧,放心,哥哥跟你一起去。”
说完又去前面请裕亲王,康熙是不来参加婚礼,但是裕亲王参加了康熙已婚儿子的婚礼,每次都是以男方话事人的身份去的。而自从太子的婚事之后,扎拉丰阿就是跟着裕亲王,俨然是男方家里的一员了。
众人步行出去,在宫墙边上上马,海棠跟着去送,看着队伍走了,六阿哥袖着手跟四阿哥说:“您就该听我的,前几日就该搬走,我不是说八弟不是好邻居,实在是他媳妇事儿多!”
四阿哥看了看他,还是忍不住说了:“我那地方有些还没修好,再说了,我在这边和他们还隔着几个院子,在外面我们两家是邻居!”
六阿哥才想起来,忍不住摇头叹息!
四阿哥说:“这事儿赶紧办完吧,秀琳这几日会叫阿玛了,还在额娘跟前养着呢,我得回园子里去,要不然我闺女要忘了阿玛了。”
海棠转头看看他,四阿哥问:“看哥哥干吗?”
“没事儿,就想看四哥!”此时六阿哥转头看来,海棠加了一句:“还有六哥。”
两个哥哥同时笑起来。
这时候的大家回喜棚下面坐着,一群宗室簇拥着太子先走了,雅尔江阿叫海棠:“班布拉,走啦。”
海棠应了一声,雅尔江阿高兴地说:“我儿子后几天过周岁,你可要来啊!”说着对摇尾巴的盐宝说:“你也来!”
“汪呜!”
“这狗通人性呢。”
“行,我必去的,顺便再给老福晋请安,有大半个月没见到她老人家了,我听太后祖母说她如今畏冷,是吗?”
“年纪大火力弱了,棉袄穿了两层,等闲不出屋门,就在火炕上坐着,我阿玛说再这么下去不是好事儿,找了太医来给老福晋调理。不过,我阿玛的身子骨也不好,时常有眩晕的感觉。”
他忍不住叹
息。
四阿哥说:“冬病夏治,夏天的时候多下点功夫。”
雅尔江阿实在是不想搭理他,过来一会才说:“四阿哥这话也对,回头问问太医。”
他说得慢了,四阿哥也不是个泥人,也是有火气的,冷哼了一声。觉得雅尔江阿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海棠赶紧一手拉着四阿哥,一手拉着雅尔江阿:“四哥,雅尔江阿哥哥,不过是些银子,怎么就坏了兄弟情谊,你们小时候关系是很好的,我小时候看你们到处跑着玩儿,怎么年纪越大越疏远了。”
六阿哥就说:“是啊,等会儿咱们坐一桌,大家喝两杯这事儿过去了。”
海棠使劲握着雅尔江阿的手,六阿哥不断地拍四阿哥的背。
四阿哥觉得:爷又没错!
雅尔江阿想着:你横什么!
但是雅尔江阿实在是挣脱不了海棠的右手,被握着手骨都是疼的,只能说:“六阿哥这话说的是,四阿哥,喝一杯?”
四阿哥想:既然是雅尔江阿先低头,爷也大度一些。
就说:“嗯,今日要多喝几杯才是。”
六阿哥高兴地说:“这才是兄弟啊!四哥,过几日咱们一起去简王府,看看他们家是怎么给小阿哥过周岁的,明年咱们给弘晖办。”
六阿哥这梯子都给出来了,雅尔江阿想着都到这份上了,也没必要再唧唧歪歪,就说:“正是,我们还没见过弘晖呢,早先一直养在娘娘跟前,满月什么的也就是女眷们看了,周岁该大办一场抱出来让咱们家的人看看才是。”
四阿哥也是这个意思,点点头,“我正有此意。”
海棠松开他们的手,笑得见牙不见眼。
没一会大家走到喜棚下面,一些上年纪的宗亲得找暖和的房子聊天去了,棚子下都是年轻人,个个火力足不怕冷。
三阿哥看他们进来就招呼:“四弟,雅尔江阿,六弟,九妹,我们在作诗呢,一起来啊。咱们一起作诗给八弟庆贺新婚。”
海棠顿时把笑容收敛了:“我就不献丑了,我不行,我看着兄弟们做吧。”
海棠:谢邀,不想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