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外。
浅薄地知道点什么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吧!故意说出来彰显的吧!呵呵!傅椎祁充满恶意地在内心开嘲讽。
嘴上道:“不是那个,就是下大雨的大雨。”
喻兼而不解:“怎么叫这个名字?”
傅椎祁被他接二连三的无心之言给伤得心口的窟窿们都开始往外咕噜咕噜冒血了,比趵突泉都咕涌得多。
他低眼瞅着怀里的丑狗,幽怨地说:“下大雨的时候捡到的。”
喻兼而和他心无灵犀,闻言愣了下,却是随即突然地想起了和他的初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遭遇那个危急关头的自己,不就是淋雨的小狗吗?
这么想着,一颗心就越发地柔软了,甚至有股冲动想要将一切告诉傅椎祁。
说是“一切”,其实只不过就是一些曾经少男怀春的心事……不行,还是有点臊。越想越臊。
喻兼而自觉脸上一阵阵发热,一时都不敢多看对方了。
而傅椎祁见他突然别扭起来,心中一凉,以为是自己刚刚怼来怼去加幽怨,把人给弄生气了。
……自己的复仇计划才刚刚步入正轨,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怎么了?”傅椎祁假惺惺地关切。
“没什么。”喻兼而说。
傅椎祁还要再问,店员把发票找出来了,递给他,他只好先接过发票,然后顺路带了一堆有的没的给狗吃的东西回去。
一路上,喻兼而抱着大雨,逗得挺高兴,大雨很亲他,一见面就亲。
喻兼而忘了刚刚的害臊,逗着逗着狗,朝开车的傅椎祁说:“大雨好亲人啊。”
傅椎祁却道:“它不亲人,熟了才亲。”
傅椎祁接着跟喻兼而说,可能是大雨以前流浪的时候遇到过不好的事,导致它对人类有一定的戒备心,刚开始叫保洁来家里,它一直躲在角落里阴暗观察,保洁给它喂粮它都不吃,硬是饿到傅椎祁回来。后来保洁来多了,它才渐渐适应和信任。
喻兼而低头看着刚摇着尾巴吃完了自己手里的碎零嘴,正谄媚地舔自己手心以示友好(抑或是催促多给点)的大雨,说:“可是它……”
傅椎祁知道他想说什么,淡淡道:“闻你味道闻多了,自然熟了。”
喻兼而:“哎?”
傅椎祁恨他是根木头,还“哎”,一根会哎的木头!
喻兼而抬头看傅椎祁,示意他说清楚,傅椎祁却不肯开口了,一路沉默。
喻兼而想了想,傅椎祁把自己卖出去的二手都追回来了,自己又在那屋子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到处有自己的味道很正常,大雨住那里面闻惯了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