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最开始还会找一下妈妈,等到时听雨再出现的时候,就回头继续玩了。
几次下来,他也知道妈妈虽然会离开一会儿,可是会回来找他,后面时听雨再离开,他就没什么反应了。
齐大娘看了后忍不住夸赞,“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的孩子。”
之前新到托儿所的孩子,总是要闹一阵子的。
其他几个老师也松了口气。
孩子好带她们心里欢喜得很。
看时听雨穿着打扮都不一般,加之对方出手也大方,她们便更多了份小心。
尤其是像时听雨这样的,连着十几天都跟孩子在托儿所的,她们深深地感觉到了对方对孩子的重视。
期间她们也找齐大娘问了一些关于时听雨的事情。
齐大娘有心想帮时听雨一把,便给几人说了下时听雨的情况。
比如,丈夫是军区最年轻的团长,时老师参加了高考的出题和阅卷。
顺便还说了孩子的外公外婆那都是国家研究院的骨干人物。
这一通下来,几人的表情都变了些。
虽然她们对于这些教职工的孩子都很爱护,可亲爹娘对自家孩子还有偏心的呢,更何况是她们。
知道了时听雨的背景,自然心中更重视了几分。
不求能够从对方的手中得到多少好处,但求能够不得罪对方。
其实这在现在很多职工托儿所都是常态了。
领导、厂长家的孩子总是受优待的,平日里看得可仔细了。
他们学校这边的已经比很多工厂好太多了。
这里都是些教职工的孩子,能够在大学当老师的,家里一般都不会太差。
加上托儿所的这些老师也都是教职工家属,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面子情,所以对托儿所里的孩子也算得上用心了。
奇怪的同学
学生开学的第一天,时听雨把深深送到托儿所后就去了教室。
此时还有几分钟上课,教室里已经有不少人了。
她在第一排的角落坐下来,先翻看了下点名册,争取先眼熟一下学生姓名。
没多会儿,她旁边的座位坐下来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
对方转过头来,笑着道:“同学,你好,我叫刘文娟,你叫什么名字。”
时听雨诧异地抬头,说道:“我叫时听雨,不过我不是学……”
生字还没有说出口,上课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刚刚还在问话的刘文娟赶紧转过了身。
同学也都赶紧找位子坐好。
时听雨把桌子上的点名册收好,站起身往讲台上走。
刘文娟惊讶地看了对方一眼,伸手拉住了她的衣摆,然后猛朝她使眼色,“同学,现在上课了,你去哪儿?”
时听雨笑着回头,晃了晃手里的点名册,“我准备给你们上课了。”
刘文娟讷讷地点点头,手下意识地松了力道。
直到时听雨站在了讲台前,她才后知后觉地捂住了差点惊叫出声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