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的动作粗暴而轻蔑,舌头伸出,冰冷且湿滑,舔过筱白的脸颊,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让筱白感到一阵恶心。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吴德满意笑了?,把她放回去,刘雪也一起关在这房间,她喝下汤药以后,药力上来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吴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她跟筱白丢在同一张床上,然后离开,气息完全消失以后,筱白连忙睁开了?眼睛,给旁边的刘雪把脉,然后很严肃,很凝重的尝试用种因的力量进入她的身体经?脉。
筱白还是很难控制种因的力量,不一会?刘雪的五官开始流血,筱白强迫自己努力集中?精神,将种因的力量缓缓引入刘雪的体内,试图冲刷掉那些令人意识模糊的汤药。
这股力量并不那么容易驾驭,尤其?在别人身体里,它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刘雪体内横冲直撞。刘雪的五官开始渗血,筱白心中?涌起一股焦急,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更加专注地引导这股力量。
双手微微颤抖着,轻轻放在刘雪的胸口,闭上双眼,深呼吸,努力感受着她体内的力量流动。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刘雪的衣襟上,形成深色的斑点。每一次呼吸都?尽量平稳,每一次心跳都?与?刘雪的心跳同步。
筱白小?心翼翼地调整力量的流动,找到能够和谐共鸣的点。种因的力量在刘雪体内逐渐变得温和不少,一点点清除汤药的残留。
刘雪吐着血醒来了?,她的声音虚弱而痛苦:“好?痛,浑身都?在痛,我?是死了?吗?”筱白心虚地给她擦血,“你感觉现在怎么样?神智还清楚吗?”
刘雪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摇摇头又点头,“我?的头好?疼,但?是还好?,之前的事都?还记得。”
筱白放心了?些,告诉她,“这样的汤药大约还要再喝好?几次。”
刘雪的脸变得更加苍白,“以后喝了?药还要经?受这么痛的折磨吗?”
筱白心虚地咳嗽了?一声,安慰她:“没办法,你暂且忍耐一下,其?实?我?也要经?受这样的折磨。”
刘雪并没有一直与筱白被关在同一间房里,隔离让她们之间的交流变得困难,但也给?了刘雪行动的自由。正是因为这样,刘雪才有机会帮筱白去寻找云白树。
她向筱白许下了承诺,要帮她找回那?棵失散的云白树。
“你确认是一棵盆栽吗?大?约半个?身子这么高?它很珍贵吗?长什么样子?”刘雪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云白树的模样。
筱白点头:“很珍贵,非常珍贵。它是我的伴生灵植,自我小的时候就陪伴着我。如果你看见了,就会知道是它。越靠近它,你会觉得很舒服,呼吸顺畅,连身上的疼痛都?能缓解。它晶莹剔透,非常好看,不过因为最近颠沛流离,它现在没有几片叶子了。”
筱白和刘雪约定好,她们要同时留意逃出去的道路。
刘雪被人带走了。在被带走之前,筱白在她的体内留下了一份自己种因的力量。刘雪的身体瞬间绷紧,脸上露出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但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手指因为痛苦而微微颤抖。
筱白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她不知道她们是否还有再见面的机会。但总要抱有一份希望,还有努力。
吴德老?祖重点当然是放在筱白身上。
筱白之后又被灌了两碗汤药。只是灌注汤药还不够,吴德还要亲自调理她。
吴德老?祖的手指紧紧扣在筱白的腰间,他的动作看起来亲昵,实则充满了控制。他低下头,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问:“还记得我吗?”
筱白的头微微摇晃,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机械,眼神中没有焦距。
吴德老?祖的呼吸喷洒在筱白的脸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暧昧和占有,说:“我是你的师傅。”
筱白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和迟钝,重复着他的话:“你是我的师傅?”
“对,好徒儿,”吴德老?祖的手臂挽住了筱白的腿,将她拉得更近,他的怀抱充满了压迫感?,“快来叫一声为师。”
筱白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厌恶,但她很快就隐藏了起来。她的表情迟钝,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地回应:“师傅。”
吴德老?祖眯起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他的目光锐利而审视。筱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的眼神空洞,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自主意识和记忆能力。
吴德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筱白的脸颊。
他的动作充满了侵犯和侮辱,他的舌头在筱白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湿润的痕迹。筱白的脸颊柔软而温暖,带着少女特有的甜味和奶香,这让吴德老?祖的眼睛眯得更细,他的食欲都?被勾起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筱白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她的身体麻木而迟钝,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假人。
汤药在筱白身上的药效发挥得很慢,而且似乎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尽管汤药让她看起来不聪明了,但她的眼神中没有其他受害少女喝下汤药后的那?种清澈和灵动。
吴德老?祖观察着她的状态,他的眼睛再次眯起,脸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他做出了决定,让筱白再一次喝下了一碗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