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会明面上冷酷的甩着脸,但别过头去就开始自责,不会再生他的气。
那个看着年纪很小的alpha压根不可能留下来。
但同样。
这个晚上也将不得安生。
只是江闻今夜发生的事情太多,他甚至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出个结果。
譬如,江闻不知道这到底能不能说。
而且就在刚刚,他居然有些庆幸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哪怕那可能让他终生残疾。
他有了另外的能让林徽远离林时见的方法,不用每个月定时给钱,方法更合理也更为简单粗暴,只需一纸诉讼。
但那终究是林时见的父亲,尤其他们当时的谈话背景,还那样悲戚不适宜。
江闻认为这件事情该有个契机,或者平静的心情才可以彻谈甚至详谈。
林时见愿意的话,他会倾尽全力。
他因此沉默了大半天撇开话题,但落在林时见眼里,就成为了另一种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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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前。
采访一结束,江闻就接到了林徽的求助电话,应该说对方一直在打,不停一下,夺命连环call一样。
江闻手机上有很多个未接电话,红标数字大的吓人,一下就让人深感不妙。
事发突然,这让江闻没来得及看还有回林时见微博上的信息。
他接下电话。
江闻不知道林徽在整什么幺蛾子,对方太早回心转意答应他条件不太可能,但是总归不会是好事情。
不过江闻倒是挺期盼林徽能主动找他,甚至有求于他。
毕竟心有所求的人,才更容易被扼住七寸,而主动权注定掌握在被祈求方。
同理,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欲壑难填的人最是容易找到弱点。
江闻脸上看不出笑意,却松了松领带,脖颈弯折出一道阴影,光打在下颌线条上,矜贵又凌厉,浑身上下都是金钱和名利场浸泡多年的气质。
显得游刃有余。
江闻仍旧温声礼貌问好,装的像模像样,人设一点不崩,“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林徽声音虚弱且软,根本不像今天江闻打电话过去时,那个贪得无厌且趾高气昂的人。
“小江啊,我这出了点事情,时见电话半天打不通。”林徽在那边哀嚎,隐隐约约还听的到几句唾骂的声音,“我给你发个定位,你来找我。”
拜托人帮忙都心安理得还顺嘴,一点不害臊,以为自己面子天大地大一样。
又或者说,这人就是认定了,江闻不会愿意他把这件事闹大,让林时见被放在火架上烤,所以一定会来解围。
摆明了两字——“卑劣”。
“哎呦!痛啊!狗日的,小兔崽子,下手轻点啊!打坏了赔的起吗?等下就有人来。”
林徽在那呸了下,不知道朝哪个方向,十分没素质的吐了口水,和雨水混出恶心的白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