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薄心,你混蛋!”
司韶气得直骂人,以前不论遇上什么事他都不可能气急败坏,因为他遇到最大的恶意就是丰咏志,而他当时已经把人给揍得半身不遂,自然不会失了风度。
是以,镜中的司韶全然失去了冷静,像个疯子一样挣扎。
他现在只想拉着叶薄心同归于尽!
叶薄心仿佛还嫌不够刺激他一样,用秘银束拢他的双手,一只手控制着他自己抚弄命脉,另一只手穿过胸膛,死死掐住他的下颌控制住其头部,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司韶,我在看你。”
“我想看你”
司韶又羞又怒,但即使是被她控制着手上的行动,他还是感到了来自身体的快乐。
“你、”呻吟不自觉地从喉间溢出,他连忙咬住下唇避免再次发出奇怪的声音。他完全不敢相信那是他的声音,就像是在温水里浸泡过一样,充满着熏人的热气。
银链束着双手,随着他的动作摩挲过无骨之处,突然司韶整个人朝后仰去,身体如同一张拉满弦的白玉长弓,但叶薄心捏着他的下颌,逼着他面对眼前的巨幕镜子。
“不、不——”
染着浓墨般粘稠欲色的声音从红得滴血的唇瓣中发出,脸颊冒着热气,如同绚烂绽放的绯色花瓣,碧蓝眼眸充斥着迷离旋涡,司韶被迫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冷白的画布上还有银链装饰,随着他的挣扎而晃着荡漾的波浪。
“司韶,我在看着你。”
红眸直勾勾地与镜中怀里的人对视,目光灼灼,充斥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势。
司韶摇头,不想承认那是自己,却被叶薄心的手死死控住下颌,让他无法逃避镜中的景象。
紊乱的呼吸中充斥着羞怒和抗拒,他死咬住下唇,避免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自己做这种事,和被叶薄心控制着在她面前自己动手是两个概念。
司韶恨她恨得要死,可更恨得是他自己。
因为,他竟从中得到了异常强烈的感受。
那是直冲大脑,席卷了他全部感官的快乐。
这快乐让人失去理智,只想化身为原始的野兽,满足最原始的欲望。
欢愉节节攀升,就在即将达到顶峰的前一刻,司韶自己捂住的释放的出口。
当然,叶薄心的掌心牢牢地贴着他的手背,让他无法放开。
“你、放、放、开!”他一声声喊着叶薄心的名字,竟藏着隐隐的哭腔。
即使在他的身体完全受到叶薄心掌控的情况下,他也不愿意向她示弱,碧绿的双眸眨了眨,逼出生理泪水后不服输地瞪向镜中的红眸。
叶薄心恶劣地按着他的手背,一边让他自己堵着自己,一边又让他继续刺激他自己。
她好整以暇地偏着头看他,“求我。”
司韶死死咬住下唇,他怎么可以因为这种事开口求她。
可是身体承受的上限不断上涨,欢愉聚集过多而无法释放就成了痛苦,还是一种让人上瘾的伴随着甜蜜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