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她的掌控中沉溺下去。
指尖抹过他潮红的脸颊,留下一抹暖意,叶薄心低头渡下大量的空气,引得本就缺氧的人主动勾缠。
她稍稍后退,失了理智仅凭本能的司韶竟追了出来,纠缠不休,就连不安分的、试图找机会蹬她的双腿也自发地盘上制服下的腰身。
司韶如同无尾熊一般,紧紧地抱着他的尤加利树。
冷空气伴随衣帛清脆的声音落在冷白的皮肤上,司韶贴得更紧了,恨不得整个人嵌入叶薄心的怀中。
尽管他没有意识,但这一举动还是取悦了她,掐住脖颈的手稍稍放松,但却仍然保持在使其无法思考的状态。
司韶的反抗固然是值得欣赏的,但她终是不忍心见他痛苦挣扎,最后选了需要花费更加漫长时间的调教手段。
叶薄心虽不是管理所的客人,但也却是知道里面的手段有温和,也有凌厉。其中最最温和的手段都比她施在司韶身上的严厉,但他是不一样的,她没办法把管理所的手段用到他身上,只好以自己的方式慢慢来。
司韶细碎的呻吟自唇齿间直接传递过来,叶薄心抚着光滑细腻的后腰,更添三分攻击性的回应他的勾缠。
红眸越发暗沉,她是选了最温和漫长的方式没错,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忍得到那么久。
司韶即想亲近地贴着她,但又被质地偏硬的制服阻隔。
若是他意识清醒着,指不定要羞愤地闹着跟叶薄心同归于尽。
白色衬衫早就被撕得稀碎,只剩几根破布条挂在肩臂,银链在空中轻晃,露出再次染上大片绯红的身躯。
黑色长裤包裹的双腿笔直修长,此刻竟也曲折地缠在人家腰上,恨不得嵌入人家怀里。
然而,此刻他正失去意识,一切全凭本能驱使。
他的灵魂比记忆还要先认出了熟悉的怀抱,哪怕他的理智认为自己身处劣势,但他的灵魂知道她在,他就是安全的。
灵魂深处本能,自愿献上一切。
青年无意识地挺动胸膛,往质地偏硬的制服上蹭,银链轻响,泛着粉意的皮肤上剐蹭出数道红痕。
叶薄心解开并住他双腕的银链,司韶顺应着本能去扒那件让他难受的制服衣领,另一手按住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腕,同时忽略唇上的肿胀继续死缠着她不放。
叶薄心的火气也被挑起来了,很快蔓延至清晰的思维,她顺着司韶的力道松开了掐住他手。
呼吸得到解放,司韶越发起劲地勾着叶薄心与之共舞,甚至有银丝从唇角滑落,他也顺利地解开了她外套的扣子。
然而,因窒息而模糊的理智却在此时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