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真的有在笼子里被人看的癖好?
司韶想着,走入笼中,站定在叶薄心面前。
“坐。”
不得不说,笼子很大,几近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一。
地上铺就柔软地毯,笼内有一张大床、一张桌子、两个沙发单座。
“有时候行动也不代表心甘情愿,对吧。”
红眸望过来的时候,司韶搭在沙发上的手不自觉缩紧,嘴角僵硬道:“那是你身处高位太久,疑心病太重。”
叶薄心没有否认,丢了串钥匙在桌上。
金色的钥匙,与笼门的锁相配。
“给我的?”
见她点头,司韶才收起钥匙。
本平静下来的心湖又被她的行为搅乱。
“就没有想问的?”叶薄心看向他:“我现在心情不错,能回答你一些小问题。”
心情不错?
是因为他走不出她造的笼子?
司韶深呼吸,选了个问过的问题。
红眸微顿。
“司韶,你还真是执着于原因。”
“司韶,思韶,你正值韶华,现在还没有要到思念的地步。”
思念韶华,大多都是年华逝去、年老体弱的人感慨青春年少的曾经。
司韶问过父母,他们说是随机抽取的,但叶薄心却解释了他名字的意义!
那关键问题就来了。
“谁给我取的名字?”
“你会信吗?”
司韶盯着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先说来听听。”
简单的一个我字,让司韶大脑一片空白。
我是谁?
我在哪儿?
她在说什么?
笼子没关,司韶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一腿弯曲。
屋内的灯光昏黄,适合睡觉,但他脑子里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