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和花月眼睛齐放光,立马撇开季霆秋的大手扑了过来。
“季临渊,你怎么来了,我正想着给你打电话呢,这两天感觉怎么样?”丛榕连忙抱着孩子开门下车,满眼惊喜地说道。
从第一次遇见他到现在六年了,季临渊救了她很多次。
最后一次重度烧伤感染昏迷留下了永不逆性后遗症。
说不感动是假的。
只是她的心太累了,已经住不下任何人。
这份恩情只能当做家人一般放在心中。
“小骗子我不找你,你也不找我,我只能厚着脸皮自己来咯,再说了我还得找俩大闺女给我养老呢,嘿嘿。”
季临渊接过花雨宠溺地顶了顶她的肚皮。
花雨最怕挠痒痒,立马咯咯地大笑起来。
“我也要,我也要,渊叔叔你为什么只爱妹妹不爱我。”花月嘟着小嘴不满地说。
“谁说我不喜欢我们家花月啊,来让我试试花月这两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变重一点。嘟嘟嘟嘟~”
季临渊将花月举高高发出搞怪的蒸汽火车声。
一时间两个孩子退去了起床气哈哈大笑。
汽车内,被冷落抛弃的男人还端坐在那里,他的腿还有点发麻没有恢复知觉。
季霆秋的脸色很难看,阴沉沉的。
被丛榕怼了一路,他已经攒了满肚子的火气。
现在倒好,亲生女儿也不要他。
这种挫败感让他分外受伤,眼底生出一股不易察觉的落寞。
好像他们四个才是一家人。
而他
则是一个没有存在感的外人。
余川没有下车,感受到自家爷腾起的杀气,手心捏了一把汗。
爷受了六年的苦好不容易盼回了媳妇。
这倒好,
被人连花带盆端走了。
这小少爷今天算是撞到枪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