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着可以找医生,我看封跃就行,还能省挂号费,要不我。。。。。。嘟嘟嘟~”
季霆秋话未说完,电话就被对方给挂掉。
他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自己已经够到了黎明的曙光,而封跃连接近人家的机会都没有。
没想到,
童然的心比丛榕还要硬,两个人不愧是躺一个被窝的朋友。
季霆秋盯着手机屏幕不自觉的勾着嘴唇,丝毫没有注意到祁钰躺在床上攥紧了床单。
他是在为摆脱了她而高兴么?
以前的季霆秋很少在她的面前展颜微笑,也从来不会打趣调情。
他就像机器人一样,冷冷的没有多余的感情,陪她只是一场任务。
祁钰感觉心在滴血,疼得喘不过气来。
“丛榕,你不要笑得太早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她借着醉意咬紧了牙关,
电话那端,
听到封跃的名字后,童然笑出来的虎牙还未来得及收回便尬在嘴边。
“呃。。。。。。我们看电视吧。”
封跃已经是过去式,是她这个麻雀不敢仰望的存在。
什么叫自取其辱,
她和封跃站在一起时的样子就是自取其辱最好的解释。
两人默契地拿起苹果啃着,同时望着电视目不转睛。
片刻后,童然率先打破了尴尬的场面,
“榕榕,我过两天要去京城工大研究生院,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京城散散心,如果你先生打来电话说一切都解决完要回青城了,你可以给他一个惊喜在机场会合。”
她不放心这几天留丛榕一个人在青城。
“嗯,我跟你去,听说我妈妈的老家就在京城,当初她为了嫁给爸爸离家出走,一直到我高考完才打算回去,没想到路上出了事故。
说不定我可以打听到我外公外婆家的消息,替妈妈完成回家的遗愿。”
丛榕说完从手机里找出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季霆秋曾问何时将妈妈的墓地迁过来,
她也想过这个问题。
只是,妈妈生前的东西连带着家中的房子都被容华处理掉了。
等到她出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