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闪烁的霓虹灯提醒,马库斯·林奇好悬没看出来,这座垃圾站附近,歪歪扭扭的违章建筑竟然是个小酒吧。“您来了!我们的英雄!”穿套头卫衣的保安亲切地拥抱了齐·格瓦勒,还朝他索要签名,一脸崇拜的样子。当保安看到林奇与西格德莉法两个大个子跟在后面,他问道:“敢问这两位是?”“自己人。”格瓦勒轻松自然地说道。“请进。”进入酒吧玄关的时候,林奇说道:“刚才还叫我们公司狗,这会儿怎么变成自己人了。”“这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公司狗里也有你们这样仗义的,而我们的组织里,也不乏被金钱利诱的败类,例如赛灵格·赛缪尔托夫斯基,叛徒理应得到惩罚。”“我把你的话带到了监狱,那家伙怎么样了。”“在监狱食堂和浴室,我们的同志好好地给他‘按摩’了一番,现在赛灵格已经拉不出屎了,肚子上接了个粪袋。”“好!打得好!往死里揍他!”西格德莉法突然的喊叫惊动了酒吧里的顾客,纷纷看向门口,发现没什么事又回过头喝酒了。“吓老子一跳,好可怕的金发妞儿。”格瓦勒拉开一张椅子:“请坐。”林奇注意道,他们进来的时候,吧台后的调酒师就开始忙活起来,一落座便吩咐服务员端来三杯莫洛托鸡尾酒。“这三杯是赠饮,很荣幸您能光临小店,英雄。”调酒师朝着格瓦勒打招呼。“谢谢。”齐·格瓦勒起身挥挥手。“你到底做了什么……”西格德莉法忍不住问道:“这里的人似乎都很感激你。”“也没干啥,就是组织了几次罢工游行,让四号殖民地的工人提高了待遇,冲入帮派分子的老巢,救出了几十个童工而已。”“你可真能装13啊,大叔。”西格德莉法笑道:“敬英雄。”“哈哈哈哈!”齐·格瓦勒举起酒杯:“我才不是什么英雄,你未婚夫才是。”林奇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家伙,从怀里掏出塑胶密封袋,里面装着胶带固定的,用碎纸片拼好的证件,放在桌子中间,低着头说道:“这是从你的公社同志尸体里搜来的,因为我的不敬行为,理应道歉。”“你帮他们火化,帮他们入土为安,这就是最大的尊重。”齐·格瓦勒拿起塑胶袋仔细看起来:“按规矩,我是不能和外人说这些敏感信息的,但你是帕特里夏的儿子,还对我们组织有恩,就例外一回吧。”“谢谢,我在赛灵格的视频里看到了,被屠杀的公社社员与我父亲有联系,请问这个证件是属于谁的?”“尼古拉·格里高利耶维奇·阿诺索夫,出生于人类泰拉母星西伯利亚南部乌兰乌德地区,他是布里亚特族人,身上涌动着游牧民的血液。”“这人骨骼很宽,生前应该很强壮”林奇点了点头说道:“他的联邦证件、肩章和姓名牌上有烧焦的痕迹,他经历过战火。”“是的,尼古拉是我的老战友,在战壕里总和我们讲起他过去的事儿,布里亚特族人的显着特征是黄皮肤、褐色瞳孔,宽脸庞,眼睛细长,身材粗壮结实,尼古拉就读于叶卡捷琳堡陆军军官学院,那里的同学大多是东斯拉夫人,他被bai人至上主义者骂黄p崽子,游牧蛮子,浑身散发着马尿味儿。但布里亚特人基因里的好勇斗狠使得尼古拉从来不挨欺负,从小练习摔跤的他一个人打三四个没问题。”“是个狠人,我:()希望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