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夫妻俩在大街上尝了好几家小吃,还一路买了不少小玩意当做纪念品,带回了府衙两人住的院子。进了主屋,江白薇打开包袱,将这段时日两人一起买的小玩意全都摆了出来。“夫君,这些手工艺品我们拿回去摆在主屋的博古架上,日后便记得我们一起走过什么地方。”她把玩着其中一个小木雕猴子说道。“原来薇儿是此意,我以为薇儿没长大,还喜欢孩童们的小玩意。”凤烨此刻才知道,她喜欢买这些不值钱的小玩意是这个意思。“你才没长大呢,沐浴去了,今晚要好好睡一觉,这段时日在外跑,确实累得够呛。”一连十几日,她都在做石油开采的各项研究,真累着了。“今晚只怕薇儿睡不好觉。”凤烨面上突显担忧之色。“今晚不能再欺负我,我要睡个好觉。”江白薇把玩着手中的小玩意,没看他。“薇儿,今晚子时就是十五了,你的痛症。”凤烨提醒道。江白薇这才放下手中的小玩意,看向他。“夫君不提我都忘了,一个月过得好快,不过我不担心,有夫君陪着,疼痛很快就能过去的。”江白薇安慰眼前忧虑的男人,也在安慰自己。“夫君会陪着你。”他紧紧地抱着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担忧,他多么希望她的痛症能够早日康复,不愿再次看到月圆之夜,她因剧痛而失去常态的惨状。“一切会往好的方向走的,我们同房四次了,痛感应该减少了一半,我不怕。”江白薇揽着凤烨的腰身,感受他温暖的怀抱,她其实是惧怕的,只是不愿让他担心而已。两人一起进入了空间别墅,一起沐浴更衣,今晚凤烨不闹腾她,还是和以往月圆夜一样,搂着她早早就睡了。子时,江白薇准时被蚀骨的痛感闹醒,这一次,她明显地感受到她的疼痛症比之前缓解了近大半。这一夜,凤烨一直贴身照顾疼得死去活来的人儿,心底满是心疼。第二日,江白薇睡到日上三竿,睁开眼时,就看到凤烨侧躺在她身侧盯着她。“烨郎,现在是不是很晚了?”她的视线穿过透明的玻璃窗,落在屋外灿烂的阳光上,问道。“不晚,只是快到晌午而已。”他的长指轻抚她的脸颊,为她将额前的碎发挽向耳后。“啊,都快到晌午了,我们不是要去明月州吗?完了,起晚了!”江白薇终于清醒,坐起身。“我夫人身子不舒服,让他们等等无妨。”凤烨温柔地看着她,温柔道。“薇儿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他担心了一夜,看她此刻脸色恢复了血色,他心口的大石落下。“没事了,痛了两个时辰就好了,这次的痛比以往好了不少。”江白薇扬起唇角,笑盈盈看着眼前温暖如阳光的男人,忽地肚子咕咕叫起来。“走,我们用早膳去。”凤烨看她说话有了力道,唇角终是扬起了一个好看的笑来。他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跨过她的膝弯处,将人打横抱起,将她送入浴房洗漱。“烨郎,你不用等我用早膳的。”此时都快晌午了,她男人该饿扁了。“回京我们一起用早膳的机会不多,等等无妨,你先洗漱,我给你热早膳去。”凤烨将人放在洗漱台边上,挠了挠她的发顶,然后先下了楼。江白薇下楼时,看到一大桌早膳都是自己爱吃的,她心里甜滋滋的。“烨郎,这次出门你学会了做饭,不错。”“此次出门游玩,有薇儿陪着,真愉快,只可惜要回京了。”出门的这一月,凤烨觉得是他此生最愉快的一月,只因有她陪着。“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游玩,我们是该回京看看我们的产业了,也不知郑潇有没有看好我们的产业。”游玩了一整个月,江白薇还真有些想回京了。“郑潇办事还是很稳妥的,没见他发什么消息过来,应该没事。”“那就好。”江白薇点头。“薇儿,接下来的两日,我需要与芙蓉州和明月州的两位知州,以及今日刚到的工部侍郎共同商讨大坝的建设事宜,今日,我还得亲自去建设大坝现场查看,你在州府等我,我会尽快回来,明日我应该就能回到你身边,可好?”凤烨看她昨晚痛了一夜,再想到她一月来和自己东奔西走,应该累坏了,想让她好好歇歇。“又要丢下我,算了,就一日而已,你去吧,我也懒得跑了,大坝的建造我不懂,去了也没用,再说了,坐马车腰酸背痛的,过几日要回京,还要坐马车,我还是好好歇息吧,养足精神回京。”江白薇实在不喜欢坐颠簸的马车,这次就让凤烨自己去明月州。“真乖,亲一个。”凤烨笑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好了,你要注意安全,不要像上次一样受伤了。”江白薇凶巴巴警告道。,!“好,此次和几位大人商议大坝之事,不会有事的,你乖乖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回京。”凤烨捏了捏她的小脸,眉眼里全是她的影子。“没问题,夫君多吃些,待会要赶大半日的路呢。”她夹了不少糕点给他,就怕他路上饿着。凤烨将她夹的所有吃食都吃进了肚子里,最后挠了挠她的发顶。“好了,就去一日,薇儿不必担心,夫君多留些暗卫给你,你乖乖听话,想逛街,就在附近街市逛逛,别走太远。”“好的,遵命,夫君早去早回。”夫妻俩穿戴整齐后,双双出了院子。州府门外,凤烨的马车已经备好,凤烨看向一旁的凝雪和冷夜。“照顾好你们主子。”“是。”两位女暗卫拱手领命。凤烨上了马车,打开车窗,看着马车下笑脸盈盈的江白薇向自己挥手,他此刻有些后悔不带她去了,但想着过两日要长途跋涉回京,生怕她太辛苦,他狠了狠心,和车下的人儿挥手。“薇儿,回去吧。”“嗯,路上小心。”江白薇轻轻挥手,心中不禁自嘲,凤烨才离开一日,她便感到难以割舍,她暗自思忖,若他日后要离开更久,她岂不是会因思念而心力交瘁?她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目送着凤烨率领着一队人马渐行渐远,直到他们的马车消失在视线的尽头。:()采阳九次后,我在古代发家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