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姜泥泄身后:“夫君,该到我了,快点上来嘛。”南宫仆射盯着赵天昊的大鸡巴媚声道。
赵天昊闻言,立即低头去亲吻着南宫仆射的乳房,用舌尖去舔舐她的奶头,更用手去搓揉那湿漉漉的阴户,有时还深进手指抽插着。
如此的捉弄,南宫仆射哪里受得了,娇声道:“啊,夫君,唔,好美,唔,嗯,啊,好,舒服,啊,好爽,我,我,好快乐,啊,嗯,夫君,快,快插进去,嗯,求求你,啊,小穴,好,好痒,啊。”
赵天昊低头一看,南宫仆射那浪水已流满了床上。
想不到平时清冷,一脸生人勿进的南宫仆射浪起来这么骚。
赵天昊也不在逗弄南宫仆射,扛起她的两条长腿,扶着大鸡巴对准她丰满的阴户一按,大龟头已挤进她的肉洞里。
再次一挺,粗壮的鸡巴已半根尽没,重重的击打在她的花心上。
南宫仆射阴户往上顶凑,还伸手去赵天昊的下体抚摸,小手摸到两个睾丸再外面晃动,她露出满意的淫笑:“喔,夫君,嗯,小穴好舒服,嗯,啊。”
赵天昊的大龟头紧顶南宫仆射的花心,用力磨辗旋转,淫笑道:“白狐脸儿,夫君干的你爽不爽,以后还想不想被夫君插你的骚穴啊?”
南宫仆射双臂紧紧抱住赵天昊浪声应答道:“啊,夫君,好爽,以后被夫君,天天插,每天插,仆射好快活,啊,嗯,好,草得好,舒服,嗯,哎呀,啊。”
赵天昊研磨了一会儿,看那淫水如山洪骤雨似的涌出,两手抱紧南宫仆射的丰臀:“噗滋!噗滋!”
狠抽猛插。
南宫仆射水汪汪的双眸,爱意昂然地看着赵天昊,只觉得自己的穴腔里无比的舒畅,她自有生以来,何曾享受过这种美妙滋味,全身酥痒痒的像飘荡在天空中,嘴里更是淫声浪语连连。
“啊,夫君,啊,嗯,真爽,啊,你的大鸡巴,好棒,啊,使劲草我,草死我吧,啊。”
赵天昊听着南宫仆射的娇声浪哼,心头的欲火俞烧俞炽,一边俯身一口含住她粉红的奶头,用力吸吮,一边猛冲狂刺。
在疯狂的抽送中,势若奔马,迅若击电,次次到底,下下到肉,使得“噗嗤!噗嗤!”
之声不绝于耳。
“啊,啊,夫君,嗯,好痒,嗯,唷,咬,仆射,的奶头,唔,嗯,好舒服,喔,嗯嗯。”
南宫仆射在舒畅中,情不由己的挺阴抛臀向上迎凑,使战况更形激烈。
寂静的空间里,洋溢着娇声浪语,粗喘声,和淫水激荡得如鱼唧唧水声,汇成一片美妙而动人心弦的乐声。
“嗯,夫君,嗯,你,你上吸下干的,我,好舒服喔,嗯,啊,我,受,受不了,嗯,不要,挑逗了,啊,嗯,我,我又流,了,啊。”
蓦地,南宫仆射全身一阵强烈颤抖,四肢无力地松弛了下来,像一条死蛇瘫痪了床上,她秀眸微闭着,似乎已无力睁开,小嘴微张着,只有娇喘的份。
赵天昊只觉得大龟头上被热乎乎的阴精一浇,知道南宫仆射又丢了精。
南宫仆射泄了之后,花心把大龟头收得紧紧的,有如婴儿吸乳似的一阵吸吮收缩。
赵天昊觉得输精管一阵阵麻痒透心,知到自己也快要射精了,立即快马加鞭的抽送,疯狂草干着南宫仆射的娇嫩花心。
“好爽的骚逼,白狐脸儿,快夹紧,夫君也要射了,射烂你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