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我是指平时的时候陛下私下里有没有提及到想要传位给哪位皇子啊?”
魏忠贤拼命的摇了摇脑袋,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般。
“严相您又不是不知道,陛下自觉春秋鼎盛,最烦别人当着他的面问由谁来继承皇位!”
严松和一众大臣听后,皆是唉声叹气。一时间殿中到处充满了‘且为之奈何’的叹息声。
就在众人失望到极致之时,魏忠贤假意抬头望向朝堂大殿之中。
魏忠贤目光扫视了一圈大殿后,突然又将眼光看向了殿中的正大光明牌匾。
严松也注意到了魏忠贤眼光的游弋,便问道:“魏公公可是发现什么不妥!”
“严相,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也不知道和这个皇位传续有没有关系。”
如今有柳暗花明的机会,严松好奇的急忙询问起来:“哦?是何事?”
“陛下有一回做了噩梦醒来,便开始一个人在御书房写着什么东西,当时还不让咱家伺候。”
“写完之后,陛下又将手书放入了一个锦盒之中,最后还让咱家扛来梯子,陛下他亲自将那锦盒藏在了朝堂的正大光明匾之后。”
朝堂众皇子和群臣一听,无一例外都朝着正大光明匾看去。
朝堂之上无数臣工们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起皇帝李玄机会在那正大光明匾后放上什么东西。
这时,严松的儿子严宽也来了个神助攻,他凑到老父亲身边问道:“父亲,你说陛下会不会写的就是由哪位皇子继承他的皇位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严松当即下令让人搬来椅子。
既然是皇帝亲手所藏,现在群臣之中也就严松最大,于是爬上去取锦盒的光荣使命便落在了严松老贼的手中。
尽管这梯子有十多位自己的部下扶着,但严松还是爬的颤颤巍巍的。
好不容易将正大光明匾后的锦盒拿出,现在群臣、众皇子一个个都在紧盯着这个盒子,期待着盒子里的就是李玄机的传位诏书。
最为上心的莫过于严松的儿子严宽,他激动的走到严松面前,带着些许催促的语气道:“父亲,快打开锦盒看看陛下所留究竟是何物吧!”
严松瞪了一眼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立马就将严宽吓得退后了两步。
严松又对现在朝堂之中资历仅次于自己的户部尚书蔡元茂,道:“此锦盒是我取下,为了避嫌我便将锦盒交由蔡尚书你来开启,不知道诸君觉得妥当否。”
蔡元茂讪讪一笑,跟着众群臣称赞起严松的想法周到。
严松又对群臣说道:“闲杂人等退离蔡尚书十步之外!”
“蔡尚书,你且看看,若这锦盒之中确实是陛下的传位诏书,那就劳烦你念与众位臣工、皇子听,如若不是传位诏书,陛下生前藏于此处必定不想他人知道,那你将其放回锦盒之中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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