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茜茜扭头朝刘艳吐舌做了个鬼脸,抱紧我的胳膊。
“我回头叫秘书来陪你们办手续,这里味道挺重的,先出去吧。”我抽出胳膊往外走。
进到电梯里,三个女孩之间的气氛明显产生了变化,刘艳也看出黑长直的羡慕,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刘妹,你现在把裤子脱了,屄掰开,也批你一套。”
黑长直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刘艳,又看了看我,没有丝毫迟疑,撩起白色内衫露出一截小腹,手放到裤腰。
“别脱,我看你一直不说话,所以开个玩笑活跃气氛。”刘艳抬手惊叫,北茜茜半眯着眼睛偷笑。
黑长直脸蛋微微发红,抿了抿嘴唇,解开裤绳,连带内裤一起把裤子往下扒,“我不管,艳姐,你要给我批一套,我听见了的。”
刘艳两步窜上去按住黑长直的手,把她的裤子往上拽,“姐,别搞,电梯里有摄像头。”
两个女孩一路拉扯出了电梯,刘艳扭头扯着嗓子大喊,“这里有人脱裤子,快来看呀。”
黑长直的脸皮厚不过刘艳,听刘艳这般叫喊,也是怕有人过来,自己红着脸把快要脱到腿弯的裤子提了上。
“至于嘛,说脱就脱。”我回到车上,透过后视镜瞄了眼后排的黑长直。
“干爹你是本地人,可能想象不到好房子对我们这些想进城的吸引力,几万的房价在那里摆着呢,能有多硬气?”刘艳向我坦白,她找我帮挂社保的原因就是想要缴够年限在主城区购房。
去年,刘艳自己在网上摇号,看得上的楼盘一个没中,年中看到有新小区交房的消息,刘艳看见小区名,一下记起那里我曾经提过。
“等地铁一通,这块基本就算是城南的新中心,又是学区房,环境也好,不是有干爹,我想买还找不到地方交钱。”刘艳心情愉悦,仰靠椅背跟着音乐节奏轻晃脑袋。
“就是,我们想的是把零头抹了凑个整,谁知道干爹这么给劲。”北茜茜满脸笑容,在后排左右晃着。
“按之前的价格卖你俩,也有几大百哦,一次付清?”
“嗯,没问题。”刘艳和北茜茜同时应声。
“你们在外面赚了多少?”我不禁有些好奇。
刘艳扬起唇角,余光扫到我的脸上。
“秘密。”
婶婶在小年那天出差回来,居家隔离的第二天突发高烧,连同放假在家的桃江妹一块被送进医院。
“哥,我这个年多半是在医院里过了,你可千万别去凑人多热闹,我妈就是不听,让她开视频会议,非要过去……”桃江妹在电话里向我报着平安,一边吐槽婶婶。
见堂妹精气十足,我暂松一口气。
戴静今年回来的很早,除夕的前一天结束了两周的集中隔离。
“桦哥,装点你穿的衣服过来接我。”
“不是要来我家吗?”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是要去你家里没错,你先陪我回去应付下老头,互利互惠。”戴静压低声音。
我挑了挑眉,和戴静讲过几句,挂了电话起身收拾行李。
马上过年,我前天就已经搬回家住,客厅里抱着小狸花看电视的妈妈看见我提着行李箱下楼,不禁问道,“桦儿你这是要去哪儿?”
“戴静家,明天爷爷那边吃饭我就不去,过几天回来。”
妈妈一听,坐了起来,“桦儿你带礼物没有?”
“什么礼物?”我打开门,停在玄关回过头。
“你空着手去人女孩儿家拜年?回来,回来。”妈妈眉头挤到一块,放下猫,“要去拜年怎么不早点说,现在只能去你爹酒柜挑两瓶,你别跑了,我打电话问问你爹,我不懂他那些酒。”
妈妈招手唤过我,一边给父亲拨去电话,拉着我的胳膊往饭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