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来到偏房,一众文武官员围了过来“医师,怎么样了?”医师摇了一下头“唉,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简单就是说,州牧大人只是急火攻心,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不过,就怕中了心毒,有很多人因为急火攻心而染上了心毒,过段时间就走了”“所以在下先给州牧大人写一副药方,过两天再看一遍便知”“切记,在治疗期间,不能让州牧大人受到惊吓,否则,病情会加重,也正是这个时候,心毒会快速增长,以后不停发作,直到病逝”随后医师便写下药方,向众人说声抱歉后便离开,在离开前还不停的嘱咐,绝对不能让病人受到惊吓等医师走远后,有些官员叹气道:“唉,敌军气势汹汹,再过不了多久就会兵临城下,主公又不能受到过多的惊吓,这下该怎么办呐?”“是啊,希望主公尽快脱离危险”法正拎得很清楚,这件事情不是他能掺和的,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搞不好自己要命损于此不过,有的时候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有些麻烦会不知不觉的靠近你这不,法正的麻烦来了,有一名世家官员说道:“孝直,平日里你的主意最多,现在情况紧急,不知可否指点一二?”“这,某一时想不出来,现在某只关心主公的安危,暂时没想其他事情”“不知,兄台可有谋划?”“哈,我也没有什么好的计谋,我们对主公忠心耿耿,希望孝直”“哦,原来如此,某明白了”法正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别的官员冷笑“明白最好”法正一笑而过,并没有理这些人又有人说道:“不知子乔怎么样了?”“是啊,现在他应该到荆州了吧”“嗯,20多天了,应该到了”……他们口中的张松,此时,如同乞丐一般,走在深山老林之中,每走几步,就停下来观察四周这里湿润的环境滋养了很多动物,就如张松前面十步之外的这位大哥,身长七尺,背部穿着一件黑褐色的衣服,竖着前半身,颈部平扁扩大,腹部有些胀,看样子应该是刚刚吃饱出来散步,顺便晒晒太阳,这不,今天运气太好,还没消化完又来了一个,而且看样子应该可以半个月不用捕猎了虽说看不到,但是能感应到前面有一只两脚兽,随后将刚刚吞完的猎物吐了出来,都说好事成双,先把前面这只两脚兽干掉再说张松满头大汗的与大哥相对视着,当看到大哥想要吐出腹中食物时,暗道不好,然后扭头就跑大哥感应到这只两脚兽要跑,扭头向身后张开大嘴像似在说:“媳妇,猎物要跑了,你快出来,不然咱们的口食可就没了”大哥身后出现了一个,与大哥长的一模一样的长虫,随后向着张松离去的方向追去就这样一追一逃,张松一直在跑,还好他的记忆力非常好,要不然就完了跑了将近三刻钟,前方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吼声,然后就看到树木不停的瘫倒,排山倒海般向张松袭来,张松又换一个方向跑去,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来到一处悬崖峭壁上停了下来,张松实在是跑不动了,大口大口的喘气张松看着越来越近的黑影,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扭头看向悬崖下面,一条穿流而过的河流“咕噜~”“主公,松不能帮你成就霸业,我们来世再见”随后往山崖跳下去“砰”,张松整个身体没入河中,一直在追逐张松的大块头,看着猎物从口中溜走,异常愤怒,在山崖上不停的怒吼着。在一棵树上有一对夫妻正在秀恩爱,也被这一吼声给吓到了,直接从树上掉了下……过去了不知多久,一处河滩上,有一具尸体,看上去已经凉了“咳咳咳”尸体猛然咳了几下,睁开双眼,天上的太阳一时让人非常难受,用右手盖住双眼,挡住毒辣的阳光张松又休息了一会儿,用尽全身的力量爬了起来,看着一望无际的山林,还有一条不知流往何处的河流“我这是在啊?”张松并没有发现身后出现的人影,只是感觉到后颈部一疼,随后晕了过去当张松醒来的时候,双手双脚全部被捆住了,有一根木头从中间穿过,有两个人抬着,看起来像蛮族“你你们是什么人?快放我下来”两个人高兴得像是刚刚捕获猎物一样,又加快了速度“完了,我张松彻底完了”然后就哭了起来不知走了多久,张松也哭了一路,极其惨烈,在一路上不停的哀求着这时,远方传来一个声音“大哥,我们的族人回来了,好像还带着猎物”随后传来一阵阵欢呼声,张松努力的闭上眼睛“两个蠢货,这是人,不是猎物”“好像也能吃啊!”“蠢货,人有什么好吃的?”张松顿时感觉到自己遇到了救星,睁开双眼,看着前方的人,!“嘿嘿嘿,这位如何称呼啊?还有先生来自何方?为何流落至此?”“大大大王,在下张松,只因山中迷路,不慎掉入河中,所以才会流落至此”“还望大王放过在下一马,日后定有厚报”“噢,本大王如何相信你呢?你们这些人一直不讲信用,本大王这些年来救过不少人,都说日后定有厚报,可是这么多年以来都是杳无音信”“说吧,你是什么人?”“这,大王,在下乃是益州牧帐下张松,此次因为益州大变,所以前往荆州求援,只因前往荆州的路全部被堵住了,所以在下不得已从涪陵渡江穿过五溪…”“本大王暂且相信你,不过你现在也不能走,若是本大王发现你跑了,那你最好别让本大王抓到,否则,将你的双腿打折”“咕噜”“是是是是大王,在下不会跑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松麻溜的答应“哼,最好如此”……张松好几次都看到,有很多人看着他流口水,张松浑身发抖,这简直比杀他还难受,现在这个部落的大王就是他的护身符张松每天晚上都心惊胆战,害怕后半夜被吃了,要知道现在他身上可是有着光荣的使命,他可不想英年早逝,所以每天晚上都只祈福着这几天来,张松很是乖巧,部落首领曾经去过中原,所以也对张松放开警惕这天,部落首领找张松过来“大王,不知您有何事?”“嗯,你走吧”“这,大王”张松直接跪了下来,忍不住的流泪,不停的磕头“谢大王谢大王~”“起来吧,出了部落一直往东走,半个时辰后就抵达五陵”张松再次拜谢后,才离开部落往武陵方向走去一个时辰后,张松看到了两里之外的武陵城,突然跪了下来,心情异常激动“呜呜呜,我张松活下来,呜呜呜…”哭了好一会儿后,想到了自己的使命,随后深吸一口气,双手拄着拐杖,很是艰难的爬了起,往武陵走去路过张松身旁的平民百姓指指点点,张松当做没看到,没听见有几个乞丐顿时感觉好像也就这样,张松比他们还要惨张松来到武陵郡城门,两边的卫兵说道:“这位官爷,麻烦引荐一下你们郡守,就说益州别驾张松前来拜访”两旁的卫兵上下打量张松“哈哈哈,就你,你知道别驾是什么样的存在吗?”张松点了点头“知道”随后从身上掏出唯一,也是最重要的东西,别驾令牌“这是益州别驾令牌,可拿去验证”卫兵上下打量了一会“那行吧,你最好记住,一旦是假,定叫你的好看,你站着不动”“好”张松坐在地上:()以三国为基,铸至高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