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下旬,云轩抵达江州,曹仁、张翼、荀攸率军沿着长江继续西进;吴懿、曹洪随云轩攻江州“公达,一路保重,咱们成都再会”“主公一切行事小心”云轩点了一下头“嗯”“子孝、伯恭”两人拱手“主公”“你们一定要听从参谋长的意见,万万不可莽撞”“诺”“去吧,保护好参谋长的安全”“那主公保重”云轩点了一下头,随后分兵北上……此时,巴郡太守严颜,刚刚送走张松一个时辰后,有一名士兵骑着快马,往江州城门狂奔而来,来到城门后快速下马“快,快叫兄弟们进城,关上城门有敌情,我去禀报将军”守在城外的士兵急忙跑进城,将城门关上,并把吊桥拉起来一众弓箭手全部登上城墙,手持弓弩盯着城外“报”正在与副将下棋的严颜猛然抬头“传进来”一名士兵急忙冲进楼内“启禀将军,小人在江州渡口发现敌情”“噢,可看清是什么人?”“敌军人数众多,小人不敢近距离打探,只好急着跑回来报信,打着曹字旗号”“不过敌军分成两路,一路沿着长江西进,另一路正往我们这里来”“曹字旗号?”“正是”严颜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是曹仁,成都危矣”转身看向副将“你派人快马加鞭前往成都,向主公禀报此事,情况紧急,不得有误”“诺”…“来人”“在”“你们派人出去打探曹仁的消息,随时回报”“诺”“其他人随本将军坐镇江州,不能让曹仁越过半步”所有人起身拱手“遵命”随后众副将跟着严颜,来到江州城头上盯着城外……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两个时辰后,有数队人马往城墙狂奔而来严颜下令打开城门,让他们上来,严颜看着气喘吁吁的众人“怎么样了,曹仁大军抵达何处?”“呼~呼,咕噜,将军,曹仁所率大军距离我们仅有不到五里”“本来他们的行军速度不是很快的,但发现我们之后,就一直追着我们到处跑”“我们实在是跑得无路可跑,只好往深山中跑,本来我们以为已经甩掉他们了,可谁又想到,他们一直跟在我们后面,根本甩不掉”“将军,他们对踪迹太解了,哪怕是不小心折断了几根细小枝条,或是地上的脚印,就能判断我们大致的方向,他们就像狼狗一样,我们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而且将军,我们在曹仁大军中发现了一个人”“谁?”“吴懿,吴将军”严颜瞪着一双虎眼“此话当真?”“我们兄弟几人以性命担保,本来我们在远处看的时候,感觉身影很像,但又不敢确定”“我们藏在山上,等曹仁大军靠近,我们才看清吴将军的面孔,我们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枝条,断裂的声音瞬间惊动了,最前方的那员将领,所以我们就暴露了”严颜不停的来回走动“这个背主之辈,最好别让严某逮到你”“对了,你们可看出那位将领是何人?”“这,将军,我们并不认识那个人,不过他所穿的盔甲我们认得”“头戴狻猊盔,身穿鱼鳞甲,身披白色战袍,右手持一柄长枪”严颜右手一抖“可看清那个人的面孔?大概是哪个年段?”“有,大概是三四十岁的样子”严颜低着头来回了走两遍,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不是他,绝对不是他,严颜努力的让自己恢复理智但不管怎么告诫自己?总是感觉自欺欺人,毕竟那一副战甲穿戴,与那个人简直一模一样,而且年龄段大致符合严颜强行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剧烈的疼痛一下让自己回到了现实严颜看着众人“敌人已经兵临城下,都下去准备吧”“遵命”……两刻钟后,云轩率军抵达江州城外,严颜瞪大双眼,盯着城外那道身影,他知道事情大了吴懿拱手道:“主公,让属下替你拿下江州城”“去吧,一旦情况不对,立即撤回”“遵命”吴懿拍了一下马背,向江州城墙走去,停在城外三十步外,看着城墙上的严颜“可是严老将军啊,如今我主率领大军抵达,为何不开城投降?”“呔,吴懿你个背信弃义的叛贼,刘益州对你关爱有加,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不知感谢刘益州的关心,反而背叛刘益州”“我严颜告诉你吴懿,想要严颜受降,做你的白日大梦去吧!”“还有,你这背主之人,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哈,严老将军,话不能说的这么难听嘛”“这哪算是背叛呢?咱们中原这块大地直流传着一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吴某并不是背叛了刘益州,而是为益州的百姓寻找到了一个好的主人,吴某这是顺天道而行,怎么能算是背叛呢?”严颜气得浑身发抖,一手指着城下的吴懿“你这背主之辈,巧舌如簧、厚颜无耻,休要在此动摇军心”“唉,严老将军莫要冲动,太过火对身体不好”“再说了,吴某所说的都是事实啊,老将军先不用急嘛,暂且等吴某一一道来”“你看啊,刘益州呢?软弱无能,反观我主英明神武,盖世无双”“再者,刘益州的领地内,豪强四起,山匪强盗遍地,各方官员互相勾结,百姓流离失所,反观我主北方,赏罚分明,各方官员严明律己,百姓安居乐业,百里乃至千里之内,无一山匪豪强”“所以吴懿请问严老将军,这些事情那个软弱无能的刘益州能做到吗?”严颜气得火冒三丈,不行,绝不能让这狗贼继续说下去了,否则军心有变“来人呐,将这背主之人射死于城外,以振我军威”吴懿看到后,急忙拍马往后倒退几步“如今我主精兵已到,一战定乾坤,益州百姓也会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劝你严颜莫要执迷不悟,还不快快开城受降”严颜眼球都快要掉出来了“射,射死这背主之辈”:()以三国为基,铸至高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