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虞昊穹提剑刺向了夜拾的肚腹。
“本王要看看你的肚腹中藏了什么祸心,能让你每日想着旁的男人?”说话间,他握着的剑柄旋了旋。
搅动夜拾腹部的伤口,瞬间令她痛昏过去。
房中发生之事,甚是嘈杂,到此刻才安静下来。
夜翊珩慵懒抬了抬手指,松果会意,旋即去到房门口。
“怎会这样?”松果大声疾呼,“御林军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十公主虽已是庶人,但还是皇上的女儿,此事如此,如何与皇上交代啊?”
汪驰按着心口,忽然醒来:“我要见天晟皇上,我与十公主之事,确实不是我……”
他得好生解释,倘若天晟皇帝偏听夜拾,降罪下来,他吃不了兜着走。
再则,虞昊穹如此,他们若回北凉,不,虞昊穹大抵会在回北凉的路上杀了他。
一切,他都得处好了,才能回北凉。
只是话未说完,他昏死了过去。
这间客房的动静委实太大,旁的房间睡着的客人全都被惊醒。
北凉使团的人过来一瞧,房中血腥场景令人震惊,使团的人惊愕过后,纷纷吵着要见天晟皇帝。
虞昊穹一身血污地出来,对着夜翊珩拱手一礼:“太子殿下,小王有个不情之请,今日之事,还望太子殿下断上一断!”
夜拾汪驰苟且在先,他给他们一人一剑乃是于情于。
从一早开始不发一言的夜翊珩终于开了口:“孤不擅断案,兹事体大,唯有父皇圣断。”
北凉使团众人称是。
只是如何带走夜拾成了个问题。
夜拾身上没穿衣裳,肚腹上还扎了一把剑。
御林军面面相觑,最后将床幔遮上,直接连人带床抬出了驿馆。
伤风败俗
夜翊珩与黎煜烨跨上马背,直接策马前往皇宫。
见状,松果与几位镇北军精兵连忙上马,跟在他们身后疾驰。
一张床从驿馆到皇宫,这么一路抬去,颇为引人注目。
虽是清晨,但京城起得早的百姓大有人在,这会子街上渐渐热闹起来。
床被抬上街,后头跟着身穿北凉官服之人,这一幕很快引得人们议论纷纷。
“床上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应该是的,你们没瞧见后面还抬着个胸膛血糊糊的人么?”
“能惊动御林军,绝对是件大事。”
“对,跟床有关的丢人大事。”
“你们说床里头是什么?”
“此床是证据,才抬着吧?”
“不对,我看床幔里头还有个人呢。”
好些胆大的凑过去,想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