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太子妃,高高在上。
是她们这种贱民仰望的存在。
倘若把她弄到她们这里来,想必会相当有趣吧。
季清羽动了动肩膀,将身上的披风解下。
“本王不冷。”
清歌不解地接过披风:“可是郡王有寒疾。”
季清羽唇角划过一抹冷笑,寒疾?
不得不说阿颜的医术实在精湛,那解药下肚后,他身体已不再似以往那般冰凉了。
“你去睡吧,本王要回府了。”季清羽捏了捏手中的瓷瓶,侧首对冷松道,“咱们走。”
冷松见自家郡王终于要回府了,正高兴上前,却不想清歌开口了。
她道:“郡王只敢心里想着那个女人,身为男人,你敢不敢做点什么?”
季清羽笑:“做什么,怎么做?”
清歌亦笑:“男人嘛,总觉得得不到的是最好的,郡王不妨得到一次,如此才能知道她究竟是不是郡王真的想要的。”
季清羽哈哈大笑:“清歌,你自以为是了。”
清歌柳眉蹙起:“清歌说得不对?”
季清羽看了看手中的瓷瓶,他若要她,必定要她一生。
他抬步,与冷松一道走。
清歌急忙冲着他的背影喊:“奴有法子将人掳了,且有法子让她自愿在郡王身下承欢,郡王可要?”
季清羽脚步微顿:“她聪慧得很,再则,本王不许你动她!”
清歌忽地笑了,他虽说不许动她,可没说不要。
※※※
凌晨。
东宫,浴房。
夜翊珩笑得邪肆狡黠,又一脸的柔情。
他轻轻攥着她的双手,帮她用温水洗净手指,一根一根,洗得精细认真。
黎语颜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气息紊乱得仿若不能再呼吸了。
整个脸红透,身上的肌肤亦泛着粉。
方才的事,她到此刻都不能消化。
一开始分明说只摸一下的,后来他耍赖,不让她走。
其中有诈
手终于洗净,他慢条斯地帮她拭干。
黎语颜又羞又困,因为羞涩,嗓音又低又轻:“我可以睡了吗?殿下不会再……”
夜翊珩穿上寝衣,轻笑着温柔摸她发顶:“很困?”
“你不困吗?”
她抬起迷离的眼看他,眼前的他神采奕奕,与她截然相反。
此刻已经是凌晨,她没想到他们会在浴房待这么久。
“今夜不会了。”
夜翊珩将她打横抱起,阔步走往卧房。
说起困不困,他是一丝困意都无。
不过这点他并不打算告诉她,关系更近了一步,真怕把她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