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夜翊珩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要不孤回寝宫再帮你抹药?”
“不用了。”黎语颜摇头,忽地想起一点,忙问,“你抹药时,是不是都瞧见了?”
“颜颜果然可爱得紧,不点灯的话,孤如何知道咬红了,且伤在何处?”
“呜呜呜……你坏透了。”
那她岂不是被他看到了?
好似看出她所想,夜翊珩似笑非笑道:“你放心,孤光顾着看咬伤处了,无暇看旁的地。”
黎语颜黛眉拧紧,此话她怎么不信呢?
他又问:“你不信?”
耳鬓厮磨
黎语颜心跳莫名加速,此刻自己信与不信又有何区别?
她又不能拿他如何?
再则,这种事情,又没人证物证之说,只能听他所言。
她默然片刻,道:“算了,看了就看了。”
自个又没少块肉。
夜翊珩闻言一怔:“你说什么?”
他分明听见了,黎语颜微蹙黛眉:“殿下没听见就算了。”
“今夜可否让孤瞧个仔细?”
男人淡笑,眼底欣然有喜色。
昨夜,不免有些紧张,甚至还有些做贼心虚之感,他只匆匆瞥了一眼,完全不敢多看。
特别是看到被他咬红处,他竟忘记了所瞥景致,只知道心里起了疼惜,便专注于帮她抹药膏了。
此刻回想起来,他俊脸罕见地微红。
黎语颜看他面色,瞬间又羞恼:“你确实看到了,是不是?”
“孤绝非故意,是你自己动了腿。”他坦诚,“再则,只瞥了一眼。”
闻此言,黎语颜美眸水光潋滟,朦朦胧胧间,似笼了春日的烟雨。
她羞得打他胸膛:“你若不咬我,会这般么?”
夜翊珩抓住她的手,语声低沉清冽:“其实你不亏,六年前就瞧过孤,昨夜再瞧,算起来,还是孤比较吃亏。”
黎语颜的脸全然羞红,半晌,她垂眸道:“那么丑,我也不稀罕看。”
夜翊珩抬手扶额,旋即嗓音低低地问:“真的丑?”
神情落寞,似急需大人肯定的孩童。
黎语颜蹙眉咬唇,见他表情,她须臾舒了眉,噗哧笑出声。
男人甚是惊诧:“笑什么?”
“没笑什么。”
她将视线移往窗口,实在不敢与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对视。
夜翊珩圈人入怀,修长的手指搁在她腰间,指腹若有似无地隔着薄衫摩挲她腰间的软肉。
“说。”
一字吐出,他的指尖便在她腰肢上挠痒,挠得她咯咯笑开。
黎语颜不光怕疼,也怕痒,他这么一挠,她就受不住,拼命按着他的手求饶:“好,我说,我说。”
夜翊珩顺势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