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风打了个哈欠:“先生何不作诗一首?”
凌朗抬手,憋了好一会,才道:“咱们可有要紧事办,作什么诗呀!”
若风嗤声:“咱们昨夜就到了麟卿阁,那四大护法连一个房间都不给咱俩住,你说咱们今日能成事么?”
“你如何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凌朗睨他一眼,“昨夜太晚了,咱们也不好跟四大护法多做纠缠,今儿一早,时间多的是,定能完成殿下所托。”
“好,我暂且信你。”若风铺在地上的毯子。
两人一番后,一前一后往麟卿阁正殿走去。
阁众们看到他们,纷纷投来狐疑的目光。
其中有个年长的阁众拦住他们:“两位来此,是有何贵干?”
凌朗笑道:“老人家,我俩奉命而来,可否请老人家给四大护法禀告一声?”
“奉谁的命?”年长的阁众又问。
凌朗又笑:“自然是阁主了。”
一众阁众笑了。
若风问:“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阁众们皆不语,纷纷摇头后,四散开。
这些举动让凌朗与若风很是莫名其妙。
若风压低声音:“我们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说错。”凌朗思忖,道,“错就错在,这些阁众早就有默契了,轻易不信外人所言。”
巧舌如簧
凌朗抬步继续往正殿走,脚步尚未跨入殿门,便被人拦住。
“我们真的是奉了阁主之命前来,敢问为何拦我们?”若风扯开嗓门。
这时,春柳与冬烟出来。
“两位前来说是奉了阁主之命,敢问阁主的命令何在?”春柳淡淡瞧了一眼若风,最后将目光盯到凌朗面上,“这位大叔,你来说。”
“大叔?”凌朗气得胡子歪,“我有这么老么?”
“不老么?”春柳反问。
“不跟女子一般见识!”凌朗开门见山道,“麟卿阁阁主乃黎语颜是也,黎语颜便是镇北王女北岚郡主,就是她请我们二人前来此地,请四位姑娘进京的。”
听闻此言,春柳冬烟对视一眼,面上仍十分沉着,丝毫不显惊慌。
“这位大叔真会说笑,天下人皆知咱们麟卿阁阁主是位白胡子老者,如何变成了镇北王女?”春柳轻蔑一笑,“来人,将这两人轰下山去!”
立刻有阁众上前,将凌朗与若风扭绑起来。
若风大声道:“凌先生所言是真,郡主喊我们来请四位,是想让四位进京。”
冬烟抬了抬手:“赶出麟卿阁地界!”
凌朗扭过头对若风道:“快把殿下的那件袍子拿出来啊!”
若风吼道:“你瞎啊,我双手被反绑着,怎么拿?”
凌朗急道:“太子殿下与北岚郡主两情相悦,如今他们大婚在即,故而令我俩来请四位下山。”
若风也急道:“袍子就在我背上的包袱里,上头的竹叶是郡主给我家殿下所绣,你们一看便知是郡主的手笔。”
就这时,夏桃与秋波听到纷杂之声,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