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朗摸着下巴,眼睛一亮:“怪不得郡主的医术出神入化!”
若风颔首:“郡主给的保命丸更是神奇!”
夜翊珩淡淡吩咐:“若风在麟卿阁住过不少时日,凌朗心思深沉,你们结伴前往,将麟卿阁四大护法给孤带到京城来,就说阁主命你俩接的她们。”
凌朗抚掌曰:“殿下好计谋,如此便能知道阁主是否是郡主。”
若风摇头:“那四大护法不简单,她们不会轻易上当。”
夜翊珩拿出一件袍子:“上头的竹叶是颜颜所绣,你们带去,就当信物。”
“每个人针脚不同,有这般信物在,她们大抵能信了。”若风接过袍子。
夜翊珩忍不住叮嘱:“此袍别给孤弄坏了!”
上头的竹叶是那个小女人所绣,他是真的将它当成信物的。
若不是想要驱除心头她离他又远又近的感觉,他不必用此袍去求证她是否是麟卿阁阁主的身份。
画上是她
若风称是,细心地将锦袍叠好。
夜翊珩指了桌面上一叠银票:“盘缠带上,即刻出发。”
凌朗叠起银票放入袖兜:“属下定不负殿下所托。”
若风寻过一次,以失败告终。姜乐成亦寻了一次,同样失败。
他身为太子殿下的幕僚,自问比若风与姜乐成多些智慧,此行定能查清麟卿阁阁主的身份。
若那四大护法狡诈,那他就使些手段。
夜翊珩好似觉出凌朗心头所想,淡淡道:“只能智取!”
凌朗扯了扯嘴角:“殿下,您……”
夜翊珩眼风一扫,这个凌朗对待不重要之人,手段颇为狠辣,一般以要人性命为准则。
故而他得提点一句!
凌朗会意,恭敬颔首:“殿下放心,若郡主真是麟卿阁阁主,她的人,属下万不敢伤害。”
夜翊珩颔首,挥手示意他们出发。
两人抱拳,旋即离去。
在凌朗与若风离开东宫不久,夜翊珩回了书房。
不多时,门房行色匆匆来报。
松果拦住门房:“何事?”
“北凉公主求见,请松公公通禀一声。”
松果颔首,抬了抬下巴示意门房在外候着,自己则进了书房禀告。
此刻的夜翊珩正在书案上提笔描绘那日在麟卿阁正殿内看到的一幅山水画,画上有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
“殿下,北凉公主来了。”松果轻声道。
夜翊珩不语。
松果见太子殿下不作声,便又小声唤:“殿下,北凉公主求见,您这会子是见还是不见?”
夜翊珩正细细画着斗篷一角飞扬出来的鲜红发带,头也未抬,嗓音寒凉:“不见。”
“好。”松果后退三步,出了书房对门房说,“殿下正忙,无暇会见北凉公主。”
门房颔首称是,倒退几步,被松果喊住:“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