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时老刘跑过来,喊道:“船主,那老头的包袱里找到了一包东西。”
说着,他将手上的一牛皮纸包打开。
黎语颜瞧了一眼,淡淡道:“无色无味,这便是放在腊八粥里面的泻药了。”
人们这才知道,今日的罪魁祸首就是那尖嘴猴腮的老头,那些原本想要来领止泻药的人们纷纷回去乖乖排队。
江轩看他们从自己跟前离开,疑惑:“你们不要止泻药了?”
人们纷纷开口:“那坏人的东西,我们才不想吃。”
“我就算痛死,也不吃!”
“这姑娘施针厉害,你们已经扎了针的,一点事情都没有,咱们就多等等。”
众人捂着肚子,自觉地排队。
黎语颜扎针的速度很快,但由于船上人员太多,还是费了不少时间。
等全部人员施针完毕后,已是一个时辰后。
她捏了泛酸的手腕,夜翊珩见状,抓过她的手,帮她按揉起来。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缩了缩手,他却抓得更紧。
人们见他们如此,不觉得奇怪,毕竟接连给那么多人施针,是个人都会疲惫,更何况是位娇滴滴的姑娘。
于是乎,人们纷纷上前来感谢。
“多谢姑娘!”
“是啊,姑娘人美心善,扎针一点都不疼呢。”
这时,忽然有男人道:“你们扎针不疼吗?我怎么到现在还疼?”
另有男人也说:“我也疼。”
疼的几人端着手腕,来到黎语颜跟前:“姑娘,是不是因为我们腊八粥喝得多,所以要扎得疼一些?”
“是啊,我到现在还钻心地痛。”
另有人疼得想让黎语颜再看看。
黎语颜垂眸,不作声。
夜翊珩缓缓按着她的手腕,淡声道:“你们几个上船时,这手是不是不老实了?”
闻言,立时有女子将他们认出来:“对,就是他们,咸猪手!”
好多被揩油的女子涌过来,对着这几个色胚就是一顿拳脚慰问。
女子打人疼的程度不如男子,但人数多了,疼是实实在在的疼。
几个色男这会子当着众人的面,丝毫不敢反抗,被打得疼了,亦不敢吼叫。
江雨见阿立一直给他妹妹按揉手腕,心里酸涩,疾步过来,扯了扯嘴角:“妹子,我帮你揉吧,阿立哥总归是男子,他揉得不如我。”
江轩也开口:“是啊,我这妹子虽说脾气不好,总是个女子。阿立,你放心,我妹妹不会弄疼令妹的。”
上回见他们手牵手,那个时候阿立解释说是她晕船。今日她扎针这么长时间,他看在眼里也是心疼,但让阿立这么按揉,他有些吃味。
恨不得自己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