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心顿时下坠,乐乐在储行那起码能保证安全,他再怎么疯还不至于对自己儿子下手,只是小语可能就不那么稳妥了……她内心充满愧疚懊恼,当初就该让乐乐和小语保持距离的,现在被储行那个疯子拿捏,她该怎么向傅行深夫妇交代呢,这次的行为,用恩将仇报来形容也不为过。肩膀上压下一道力,袁芝出现在身后,轻轻拍抚。刚才的通话她听了个七七八八,知道乐乐没有被绑架,只是被储行带走了才稍稍放心。“会有办法的,起码他们在储行那暂时不会有危险。”她这话是没错,可是她怎么会不担心,刚才的理智和冷静在这会儿全变成崩溃,她哇的一声哭出来,趴在袁芝肩膀上哭了出来。“芝芝,我好后悔,后悔和储行认识,和他产生联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失去乐乐……还有小语,是受了我们母子的牵连,简总和傅总对我们有恩,我……”她哭得伤心,袁芝不知怎么安慰,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她只能抱着舒玉,尽量给她支撑下去的力量。突然,啪嗒一声,有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惊动了她们,侧头看去,不知何时何助过来了。……这是何助离职以后傅行深和简知沅第一次见他。比起在正远集团工作时,他脸上多了两分憔悴,眼底有不易察觉的挣扎。听他们说完乐乐和小语失踪的事情,他眼里蔓上红血丝。简知沅被傅行深揽着肩膀,起码现在知道孩子在哪儿,储行那人他们还算了解,只要达到他的目的,不择手段,同样的,只要不影响他达到目的,便会无人伤亡。“对不起简总,傅总,都怪我……我一定让储行把小语送回给你们,真的很抱歉。”储行不是在电话里说让她哄着他么,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让孩子回来,他让她做什么都行。此时,刚坐下没多久的何助起身抬步往外走去,傅行深出声呵住了他。“你去哪!”他背对着他们,额角青筋暴露。“我来想办法,傅总,就当我还您这几年的栽培之恩。”“别傻了,你还能和储行那个疯子抗衡不成?”袁芝加了一句。“能,瞿少答应我,只要我帮他完成了最近的一单生意,就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会把小语和乐乐安全带回来的。”话毕,他加快脚步往外走去,傅行深拍拍简知沅,她收拾好情绪,推他出去。“别让他做傻事,去看看。”这也是傅行深正想的,哪儿有那么容易的生意让他做了就能拿捏储行,要么就是饵,要么就是深渊。他追出去,拽住何助的后脖颈衣领,把人往回拽。“不当助理了以后果然翅膀越来越硬了,这段时间你在帮瞿仝做什么?”“傅总,您别问了。”“不问难道让我哪天去给你收拾都不明不白么?”何助身形一顿,虽然傅行深的话难听,但他还是能够感受到话里话外对他的关心。他吸了吸鼻子,强忍住泪意。“帮他处理一些生意业务上的事,很轻松,给的钱很多,多到我有时后悔没早点离开正远集团了。”他故意这么说,果然傅行深沉默了几秒钟后松开他,将他往前一推。“为了钱没错,但路正不正你心里要有点数。”他想告诉何助哪怕开口问他要钱,他也未必就不给,可他知道这样说对人家来说更像是一种侮辱。“傅总,没有一个人敢保证自己的路是正的,赚大钱的方法永远不是苦力,不是吗?”这话说得傅行深哑口,一些鸡汤或许对当下的精神力提升有用,可真相就是他所说的那样。帮他理平衣领上的褶皱,傅行深叹息一声。“别入深渊。”“谢谢傅总,我真的该走了。”他没有应傅行深那句话,冲着浅浅鞠了一躬,跑走。彼时陈旭阳正好从外面进来,和何助擦肩而过,他不由得站定多看了两眼,直到何助的身影彻底消失。他皱了皱眉,转头看到傅行深,加快脚步向他走去。“知沅在电话里说孩子找到了,人呢?”陈旭阳好奇孩子去哪儿了,连他们警察都没追查到,竟然这么快就有了结果?说实话,傅行深不是太想搭理他,报警纯属于这件事很恶劣,需要正当程序的介入。见他不想回答,陈旭阳也没有逼迫,反正总能换个渠道知道。他见傅行深不搭理他就要走,赶紧把人拦下。“既然不想跟我说两个孩子失踪的事,那就说说另外一件事吧,和刚刚离开的那个人有关,没记错的话他之前是你的助理,我觉得你或许有必要知道他最近在干的一些事情,别不小心被拽进去了。”傅行深的眉头深皱,陈旭阳指了个没人的地方,他不太情愿地跟过去。“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一点,我不:()轻声诱哄,傅总的小娇妻被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