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简知沅拦得快,郑筱恐怕真的要冲上前去和闫萧那家伙掰扯掰扯。“冷静点。”她冲郑筱摇摇头,现在她们可是在万众瞩目的宴会上,一言一行都能够成为头条新闻,如果真被人拍到曝光出去,有影响是肯定的。“知沅说得对,你太冲动了。”应森冲她抬抬下巴,示意路过的人看向这边,让她注意点,别被人抓了辫子。郑筱实在气不过,手倒是放下来了,只是越看闫萧心里越来气,俩人以前也称不上和谐,磁场相冲,现在看他更是讨厌!“好,我今天不动他,下次再让我听见这家伙嘴里吐出一些屁话,我直接废了他!”郑筱放出狠话,死死盯着一脸无所谓的闫萧。拍了拍西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闫萧哼了一声。“该给的忠告我都给了,朋友一场,你们好自为之吧。”他不说话还好,郑筱已经打算放过他了,他一开口,郑筱当真是咽不下气,暗暗伸出腿,绊他一绞。闫萧一个趔趄,往前面的景观树上磕了一下,立马疼得直揉额头。“嘶……”他突然晃了晃脑袋,有种刚才那一撞,似乎把脑浆都给撞匀了的错觉,晕晕乎乎的。“卧槽……”他低咒一声,松了松领带,顶着头疼转过去,和刚才的状态截然不同,叉腰指着郑筱:“郑筱你这个疯婆娘,我哪点惹你了,你对我下死手啊!”他这突如其来熟悉的说话语气也着实让郑筱懵逼,看看旁边的应森和简知沅,随即三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某人。不可忽视的目光落在身上,闫萧喉结滑动两下,头晕且疑惑。“不……怎……怎么了这是,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啊,我做什么了?不是参加宴会吗,傅行深那家伙呢?”他竟然问起傅行深,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说去陪伴姜蕊了么。“你有病吧,刚才明明你说……”他这样的状态和傅行深那晚极像,简知沅拧了拧眉,觉得奇怪,压住郑筱说话的势头。“你没做什么,刚才那边有人喊你,你过去看看吧。”简知沅平静道,还随意给他指了个方向把他引开。脑子里嗡嗡作响,闫萧差点以为自己的头被撞坏了,揉了又揉,可那些杂音还是挥之不去。他这人也随意,想着可能是酒喝多了,发酒蒙了,对简知沅说了声谢谢便往她指的方向过去。他离开以后,郑筱立马提出自己的不解和疑惑。“刚才哪儿有人找他啊,他真有病吧,刚刚和现在是同一个人吗,说话怎么还前后不一致呢,失忆的是他吗?”郑筱翻了个白眼,想到刚才令人无语的事情心里狠狠给他记了一笔。应森倒是跟上了简知沅的节奏,他脸上表情怪异,同样察觉闫萧刚才性情转变之快。他问简知沅:“你看出他的不对吗?”“嗯,一开始那些话,不像是闫萧会说的,到底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这样……”“还有谁?”应森反问。张了张嘴,简知沅欲言又止,这边人多眼杂,少不得说错一句话就被人听了去,她于是选择摇摇头。“没什么,闫萧……后续再派人跟进,我们先回到主场地去吧。”主场地才是社交的中心位置,应森虽然想知道简知沅的想法,但也不能强求,便顺着她的意思点点头。“行,往回走吧。”郑筱侧抬起头看他:“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没有谜,以后你就知道了。”他没有正面回答郑筱,毕竟他也只是感觉怀疑,所以只给她留了个带点希望的悬念。回到主场地,该来的不该来的今天都在这里聚集一堂,简知沅也不负众望地成为了人群中的焦点。有她在的地方就是中心,每个人眼中表情各异,有忌惮,有嫉妒,有打量,还有像薛段小老婆这样故意凑上前冷嘲热讽的蠢货。“哟,远远看着我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傅太太么,哦不……说不定过几个月就不能叫傅太太了,为了提前适应新称呼,叫你简小姐好了。”简知沅一向觉得这种人肯定有心理病和红眼病,否则她不懂为什么对方这么:()轻声诱哄,傅总的小娇妻被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