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迎上几人的目光,扯了扯嘴角,生活所迫,这都是经验呐。说多了都是泪,不提也罢。“你确定要跟着我?”镜灵被问的不明所以,它不是已经跟着了吗。“自然。”“那好,咱也不说那些虚的,说点切合实际的,首先你让我损失一条小小灵脉,其次你让我们师兄妹几个损失一条小灵脉,最后你让我们整个宗门损失一条灵脉。”祝余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你说该怎么办吧。”“本座没有炸毁你,和你师兄乃至你宗门的灵脉吧。”它一直待在灵虚怎么会。玄天宗几人憋着笑,小师妹真能忽悠人。“可你若跟着我,确实让我们损失掉了一条灵脉。”镜灵一下子明白了她里的意思,不想让它跟着。它堂堂圣灵器,第一次被人嫌弃的这么彻彻底底。语气也不高兴起来,“不想抢本座,你来灵虚干什么。”来灵虚的哪个人不是想得到它!祝余揉摸着怀里的小安子,掀起眼皮,“圣灵器谁不想要,我要说不想要,那肯定是昧着良心说的。”半空中的镜灵身形僵了一下,她这是什么意思。说它是个宝贝。没错。叉会腰,神气会儿。镜灵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面迟迟没有传来回应,它忍不住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看见祝余在那逗那只麒麟。玩的不亦乐乎。它一下子酸了,“你知不知道!”祝余头也没回,“你不是要跟着我,我也没说不让你跟呀,想跟就跟呗。”多了一个圣灵器何乐不为。商时序不由得咂咂嘴,真是长见识了,头回见圣灵器撵着要跟的。“你不和本座契约吗?”闻言祝余拍拍手站起来,“契约你不亏了嘛。”这还不好,既满足了你的心愿,随时还能跑路。不受契约的束缚。镜灵沉默良久,飞到她跟前语气坚定,“本座愿意。”祝余动作一滞,眉梢染上笑意,“那以后有劳镜灵大人罩着小的喽。”镜灵别扭的将头转到一边。行吧,以后它罩着。“本座名为煜。”“煜?器灵煜。”祝余轻声重复了一遍。心底不由得多呢喃几句。镜灵想起那个将他炼制出来的男人,此后你便叫煜。还没等它完全诞生灵智,那个男人便消失不见,此后它流转于世间,再未听到关于他的只言片语。祝余盯着它看了片刻,“你哪面是正,哪面是反。”这前后简直一模一样。没分别啊。“”它显然是被刺激到了,一溜烟儿便钻回灵镜之中,侮辱谁呢。任凭祝余怎么呼喊都不出来。祝余擦了擦额头冒出的虚汗,怎么还生气了呢。“好了好了,小师妹先别管它了,我们先去那边汇合吧。”宋弦思拍了拍她的肩膀开口道。谢临怀打了个哈欠,无所谓道,“急什么,飞仙宗那个师妹估计还没找到呢。”“你怎么知道。”谢临怀掀起眼皮,“嘿,还我怎么知道,哪次唐霄那脑残不是扯着嗓子喊,那着急的呦。”他做好准备动作,学着唐霄的样子扯着嗓子喊,“小师妹!小师妹你没事吧!谁伤了你!师兄这就去为你报仇,还有你们几个都是废物吗!连小师妹都护不住!!”出来这一趟他可是见识到唐霄这人是多有病了。听说未婚妻都和他解除婚约了。真是该。祝余笑的花枝乱颤,五师兄学的也太像了,真是学到精髓了。几人哄笑起来,顾之恒低头看了一眼令牌,收起挂在嘴角的笑意。“好了,别玩了,飞仙宗到了,我们走吧。”祁鹤一最为高兴,四周回荡着他兴奋的喊声和笑声。除了祝余,其他几人都默默的放缓脚步,稍稍落后一点。不行,太尴尬了,老四怎么跟个猴子似的。高兴什么呢。等玄天宗到的时候,飞仙宗已经到齐了。一行人说说笑笑的略过飞仙宗走了过去,队伍中沈惜枝怨毒的目光落在祝余身上。是她。一定是她告诉那个幽族的!否则,那个幽族怎会对她下杀手。孟长阙注意到沈惜枝的动作,略带关心道,“小师妹你的伤是不是还没好?”在他找到小师妹的时候,虽说她身上许多伤已经治愈的差不多,但还是很虚弱。沈惜枝扯了扯嘴角,“师兄我没事儿了。”她收回视线,状若不经意的问道,“师兄灵镜是在仙盟手中?”孟长阙点点头,“小师妹问这个干什么?”“没,没事我担心被外族抢走了。”竟是仙盟吗?那个人将她打伤,自己竟也没拿到。好笑。她视线又不自觉的追随着祝余,为何她总感觉那么不安。,!祝余总感觉有道视线若有若无的追着她,回头又没发现什么,她视线落扫过沈惜枝的时候微微一顿。她身上的气运金光怎么好似减淡了些。修真界对于气运一说虚无缥缈,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它是真实存在的。莫非是因为灵镜。想到这祝余有些好笑,天道啊天道,你的气运之女怎么跟掺了水似的。有点假啊。颜舟野站在前面扫视一周,确保无差漏,并未言语,伸手掏出一个飞行法器。晃眼间,便呈现在众人面前。“返程。”周围四个宗门都上去的七七八八了,只剩灵剑宗的弟子还杵在那。一个个跟鹌鹑似的不敢吱声。记思齐和记容与大眼瞪小眼,灵剑宗的弟子见自家大师兄未动,也不敢私自上去。记思齐往哪一站颇有些执法长老的威压。灵剑宗的弟子简直要碎了,大师兄你说句话啊。他可是你哥,你亲哥,但凡你说句话他们早上去了。记容与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并且认为记思齐很不通人意。身为宗门弟子,同伴有难他去救有何不对。还是秦少游实在忍不住,在上面喊道,“老记你还上不上了,实在不行你们自己御剑飞回去啊。”磨磨唧唧的。反正是自家的,到时候喊回家直接打一顿不好了。非得和他讲什么道理。记思齐那个弟弟,脾气倔的跟头驴似的。他自有一套真理,只怕记家主的话都未必听。一对比他突然觉得他那个便宜弟弟好多了。起码不倔啊。“走!”记容与依然一动不动,他不动他身后的灵剑宗弟子也不敢动。记思齐气笑了,甩袖走了,回家他要去问问他爹小时候给记容与吃什么玩意了。一根筋。:()师妹我啊,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