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听他的话没什麽特别的感觉,他也在努力往前看,可是他真的把商以卓当亲儿子对待,白发人送黑发人,哪儿是简单就完全走出来的。
不论是莫榆晚还是在场的每一位,在一瞬间都有了一个恐怖的想法——商以卓複活了……
韩旗舟仰起头看着易垣酌,叹了口气。
“要不要去看看莫莫?”
沈语瑶瞟了眼在收拾东西的易垣酌,问沈乔。“姐,这场面太悬疑了点不?”
沈乔紧皱眉头,她悄悄擡着眼睛看易垣酌。这届世界上怎麽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她是这麽想,可是没这麽说,“现在去看莫莫不仅帮不了他,还会给他添堵。工作吧。一会儿等他缓过劲我们再去。”
沈语瑶点头,“好。“
结果韩旗舟蹭地一下站起身,转身去了莫榆晚的办公室。
沈乔和沈语瑶:“?”
夏依年买好早饭回来就看到局里一片死寂的模样。
“嗯?”夏依年进来就看到了易垣酌。她悄悄问肖宇博,“这是新来的见习生吗?韩队还带一个?”她没看到韩旗舟在办公室,就以为见习生是韩旗舟的。
肖宇博摇了摇头,低声道:“莫队的。”
“啊?!”夏依年意识到自己分贝过大,她缩了缩脖子,压低声音道,“不是吧?莫队要带见习生?”
沈语瑶点头回应,“林局都出面了,你莫队还能不答应?”
夏依年噢噢两声,她盯着易垣酌看了一会儿,“长得还挺帅的。”
肖宇博语气肯定,“那肯定啊。”
以前啊,我们商队那颜值,可是门面!
……
莫榆晚蹲在地上,看着手上的戒指,红了眼眶。
韩旗舟刚擡手準备敲门就听见了里面的声音。
“是你回来吗?以另一身份。”
莫榆晚似乎是笑了一下,“我觉得……我好久没跟你说过话了,这个月忙死了,你会不会怪我?”
“我觉得我疯了商以卓,我把见习生认成你了。估计我把他吓了一跳。”
“我现在可成熟了,没以前那麽闹腾了,你可以放心。”
韩旗舟紧皱起眉头。
他们都在尝试走出来,只是怀念仍旧怀念。可莫榆晚深陷了,他甚至是不愿意走出来。但是表面上看不出来,在表面上,他们总以为莫榆晚已经不在乎了,可实际上呢?
韩旗舟收起手,转身离开了。
一分钟后,莫榆晚走出来,脸上没有表情。眼睛里的红色已经消失不见,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他走到夏依年那里,“咖啡。”
“噢对了莫队,我点的是少冰的,你不想吃早饭,还是少喝一些太冰的。”夏依年把咖啡递给莫榆晚。
“嗯,谢谢。”莫榆晚将吸管插进带logo的塑料盒里,吸了一口后走到易垣酌的办公桌前,曲起右手食指敲了敲他的办公桌,垂眼正色道:“来一趟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