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亦然瞧着像是真醉,小声抱怨着,“好冷。”
他淋到雨,半湿的白衬衫都黏在胸口,柔滑的布料透出一点点肉色。
穿着湿衣服睡觉容易感冒,傅成渊把他的小爪子挨个掰开,胳膊放平,熟练地帮他解开纽扣。
傅成渊抬起食指触摸白亦然的锁骨,轻轻按压,自上而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肚子感觉到痒,白亦然的腰无意识地扭了一下。
他腹部微凉,不太舒服,于是把身体蜷缩起来翻身侧躺。
傅成渊笑着把他重新翻过来,强迫他乖乖躺好,然后左手伸到他后腰,把他的腰往上抬。
每周白亦然都会花点时间健身,依稀可以看到腹肌锻炼的线条。
“呃!”
男人清凉的唇瓣覆在自己的胸口,白亦然喉结一颤。
傅成渊的吻如蜻蜓点水,痒得他受不了。
旋即傅成渊在他肚脐下面的位置狠咬一口,发现白亦然疼得直打颤,就停下来慢慢舔舐,用舌头的热度来帮忙缓解那份痛感。
虽说傅成渊作风坦荡,不乐意去干那些趁人之危的事情,但白亦然的低喘声实在太撩人。
在欲望驱使下,傅成渊悄悄褪掉白亦然的裤子。
他把白亦然两条美腿缠到自己颈间,一边唾弃自己的不理智,一边懊恼。
这辈子他都没干过这么混账的事儿。
不敢硬来,只能靠别的方式解解馋。
他居然沦落到要卑躬屈膝地伺候别人,真是窝囊。
后脑勺陷进柔软的枕头里,白亦然仰起脖子大喘气,用手抓住床单,脚背都绷紧了。
窗外雷声轰动,银色的闪电从乌云中劈开一道缝隙。
次日清晨,白亦然精疲力尽地从床上醒来,这一觉睡得死沉。
温暖的被窝里,他浑身赤裸,枕边的傅成渊同样没穿衣服。
白亦然仰望着天花板,张开手臂伸懒腰的时候,一不留神摸到了男人结实的胸膛。
扭头瞥见那张帅脸,他先是眼神一愣,紧接着鼓起勇气一巴掌扇过去。
“……”睡得正香挨了一耳光,傅成渊不悦地睁开双眼。
“谁让你在我屋里睡的?”白亦然气愤地踹他一脚,“不是说只谈生意,不谈感情?亏我还信任你,跟你一块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