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性地用舌尖舔了一遍白亦然的嘴唇,紧接着撬开牙齿,不受控制地使劲往里面钻。
由于周易寒吻得太投入、太激烈,白亦然很快涨红了脸大喘气,差点窒息。
可他却因为睡前喝了那杯被下了药的牛奶,现在浑身酥软敏感,迟迟醒不过来。
男人的魔爪往下伸,三下五除二地剥落了白亦然的睡衣。
周易寒跟个变态似的,两只手不停揉搓白亦然光滑白皙的大腿,趴在他胸口闻他的味道。
“我爱你,然然,我爱你……”
凌晨时分伯伦没睡着,他总觉得心绪不宁,好像今晚会发生什么大事。
诡异的违和感令他无法安眠,他开灯下了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贴身睡衣就出了门。
循着直觉的指引,伯伦不知不觉走到了白亦然的卧室门口。
他的脚步轻,走廊的声控灯都没亮。
原本想着远远地看白亦然一眼,确认对方安全就走的,可当伯伦推开门,入目的景象却让他瞠目结舌,大跌眼镜。“……”
屋里只亮着一盏床头柜上的灯,照明范围并不大。
伯伦的夜视能力挺好,他清晰地看见白亦然上半身光着,肌肤白得泛光。
此时,白亦然的两条小腿缠在男人的脖子上,而男人宽大的手掌正用力抓着他的膝盖。
大腿再往上伯伦就看不到了,最隐秘的风光被男人后脑勺的头发完全遮挡。
不省人事的白亦然难受地皱起了眉,伏在他身上的周易寒听到开门声,感受到来自右侧的阵阵寒意,便张开嘴直起了腰板。
擦去唇角的口水,周易寒瞧见了一抹高瘦的身影,十分不爽地眯起了眼睛。
“看够了吗?”周易寒冷声道。
“啪嗒”伯伦的手掌重重地拍在墙面的灯光开关上。
“滚出去。”伯伦的眸色清淡,一如既往的没什么特别鲜活的表情。
他更像是由艺术大师精心雕刻而成的雕塑,外表华丽精美,内在空洞虚无。
大晚上的被撞破好事,周易寒很是烦躁,“深更半夜偷偷潜入主人家的房间,这可不是一个合格的保镖该有的行为。伯伦,现在该滚的人是你才对吧?”
周易寒起身的时候,顺带拽过被子遮住了白亦然被调教得敏感火热的身体。
“所以说我才讨厌没眼力见儿的下属,本来气氛好好的,被你这么一打断,心情真他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