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千万不能慌!
电梯在周易寒那边,白亦然若无其事地走向他,径直从男人的眼前穿过去。
周易寒没忍住,抓住他的手腕抬高,“听说傅成渊已经回M国了,你跟陆震也解除了监护关系。现在是要装作看不见我,跟我也撇清关系吗?”
“嗯?”白亦然佯装诧异,“那个,我好像并不认识您吧?您看起来很年轻,比我大不了多少,难道也是A大的学生吗?”
周易寒睨眸,“说什么呢,这很好笑?”
教学楼另一方向的楼梯口,有几位老师有说有笑地走来,周易寒为了避嫌,拽着白亦然去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学生们的专业课都安排在上午,这会子所有的音乐教室都没什么人,楼道里的气氛静悄悄的。
一把将白亦然甩到墙边,周易寒抬高他的手压着他壁咚,双方的鼻尖只留有两公分的距离。
如此暧昧的场面,白亦然咽了下口水,“你、你到底是谁啊?真没礼貌,再不放开我就要叫人了。”
“再装一下试试看呢。”周易寒用力把他的头摁到墙上,捏住下巴就要强吻。
白亦然疼得冒出泪花,“唔,好疼……我前段时间受过伤,后脑勺缝了十几针。”
闻此言,周易寒瞬间没了亲吻的冲动,赶紧松开。
他小心地捧着白亦然的脸,对于此事一无所知,“怎么会受伤,发生什么事了?”
白亦然被推下天台,陆震紧急封锁消息寻找凶手。
可惜监控下的傅文珠戴着口罩,拍摄角度看不清脸,人也早就坐飞机回M国了,国内压根查不到她多余的身份信息。
白亦然低头抹眼泪,老实交代,“其实我两周前被人袭击过,昏迷了很久,醒过来以后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我以前认识你吗?你叫什么名字啊?”
周易寒很会洞察人心。
当听到白亦然哭唧唧地说自己可能失忆了的时候,他冷冰冰地注视着少年说话时的各种微表情,企图捕捉到一点蛛丝马迹。
然而白亦然的演技大大超越了他敏锐的洞察力,竟然连他都信以为真了。
“你失忆了……怎么可能。”周易寒越想越觉得蹊跷。
白亦然紧接着解释,“医生说是选择性失忆,我也不太懂。家里有一个叫陆震的叔叔,他说跟我一起生活十年了,可是我完全没有印象。”
选择性失忆症,光靠普通的药物治疗是不管用的,只能听天由命,祈祷患者能够恢复正常了。
周易寒目光微沉,试探着说道,“那傅成渊呢,你记得他吗?”
“傅成渊……”